高天花板应该是吴大鼎（龙虎营猛将）和甄英武（雁门关赫麾大将军）身高超过七尺，2m以上的彪形大汉。与此同时中原男性身高平均值在170cm左右，康珣就是个一米七小蹦豆。

149 缚手

◎不听道理，那就听教训。◎

这动静闹得着实不小, 在场诸人都看向康珣。

吕迟俯视他，慢悠悠地笑起来：“京城就是不一样，这个时辰了, 路上还有人杂耍。”

朱宣没忍住, “噗”地笑了一声, 对上秦无疾的视线, 又默默缩了脑袋回去。

康珣这一跤摔得七荤八素, 听到他说话声音, 醉醺醺地抬头：“你……”

仆人们宛若大梦初醒，四五个人大呼小叫一拥而上，叠声问康珣摔了哪儿，摔得重不重。

康珣惯常醉酒, 醉后当众丢人的故事倘若记录在册, 怎么也得攒了几尺高。他没当回事，仍抻着脖子努力往吕迟的方向看，挥挥手，含混道：“没事。没事。”

他看吕迟一眼就能摔个倒栽葱, 怎会是胆大的人物？吕迟故意吓唬他, 眼神一压, 露出虎牙来：“看我做什么！再看将你生吃了！”

康珣叫他吓得一哆嗦, 手脚并用往马车上爬，昏昏道：“别……别……”

“康公子安心。”秦无疾开口道, “他说的是玩笑话。”

康珣听见秦无疾的话，又扭头去看吕迟, 瞧着很是无辜。

吕迟觉得他好玩, 心道, 哪儿来的芝麻胆子。

秦无疾问端王：“南大营有伤药, 也有随军医官，可需带康公子过去看看，别摔出事来。”

“不必劳烦。”程昳与康珣熟到不能再熟，知道他的斤两，“没学那垂髫小儿嚎啕大哭呢，这就是摔得不重。”

程昳话锋一转，看向吕迟：“小将军贵姓。”

“不贵。”吕迟吓唬完醉鬼，不再盯着马车，“姓吕，单名一个迟。”

程昳静了静，笑意婉转：“果然是你。”

吕迟在有些时候是极敏感的，察觉他身上那股子眼熟的矜傲劲儿，反问：“你与越王有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