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靠得更近,直到嘴唇轻轻贴在他唇角,小动物似的蹭了蹭。
温存的、毛毛绒绒的。
吕迟警惕他发难,却没想到他来这套,一时叫他蹭得顿住了。
……有时候他都分不清,秦无疾究竟是吃肉的还是吃草的。
秦无疾这人话少,心里又想得太多,不是没折腾过,逼急了能把他嘴皮子啃得鲜血淋漓,看着都快馋疯了。
可寻常的时候,诸如现在,他做事又拘谨,含羞带怯的跟他贴着,反倒让人害臊。
吕迟叫他蹭得脸发烫,从缝隙里挣出一只手来,将人捏远了,左右打量他:“……我到底养出来个什么玩意儿?”
秦无疾“嗯”了一声,纵容他把自己脸捏得变形,低声问:“是觉得我不好么?”
吕迟咽了口唾沫,吭哧一会儿,憋也憋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于是埋头扒他腰带:“……不跟你废话。”
他这一低头,秦无疾便看到他头顶乱糟糟的发旋。
秦无疾不在的这些天,吕迟又不好好梳头发了,都多大个人了,离了他就过得乱七八糟,像个没人管的野小孩……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养着谁。
秦无疾伸手托住他下颌,嘴唇轻轻贴在他额头上。
吕迟顿了顿,拿脑袋当榔头使,哐哐捶人,打架似的跟他撞在一起。
秦无疾叫他脑门儿撞得生疼,大抵察觉到他在害臊,于是反倒笑了,故意惹他,又侧过头往他眉尾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