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咬疼你。”
吕迟很耐疼,也不畏惧痛楚,却并不喜欢受伤。
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世间苦难避之不及,人人都喜欢享受,哪个贱骨头偏偏喜欢伤痛?
秦无疾说不疼,是真的假的?能信么?
吕迟不动弹了,审视他,盯着他靠近过来,直到感觉他贴住自己,顶开嘴唇,小动物似的蹭了蹭,而后轻轻含住方才磕碰出来的伤口。
吕迟抽了口气,胸中敲锣打鼓,忘了躲闪,甚至松了牙关,把嘴张开一条缝隙。
秦无疾动作顿了顿,揽着他的手激动地往上摸索,又牢牢抱住他脊背,将人往自己胸前压了压。
秦无疾似乎怕他反悔,动得很轻,但一直往里伸,轻轻将他柔软的舌头蹭了蹭。吕迟听见水声,耳朵涨得要呲血,伸手握住他手臂,用力抠住他铁吞肩下的甲片,好险给铁甲抠开线。
正在动荡不安的时候,吕迟听见秦无疾在他极近的地方喘了一声,沙哑着,轻轻发着抖。
就是这一声喘,叫吕校尉脑子轰地一声开了闸,手脚软了,欲心化作滔天骇浪。
反正都这样了……一口也是亲,两口也是亲,再进一步又能如何?
吕迟心中烧着燎原火,叫他轻轻柔柔的舔舐撩得忘乎所以,手臂往上一窜,抱住他脖子往自己身上压,想跟他亲得更深。
干他娘的。
吕迟色/欲熏心,义正言辞地想:天不管我地不管我,我又为何要顾及那许多?快活又怎么了?快活还有错么?
秦无疾回应他,几乎是把他勒在怀里,两人跌跌撞撞往里屋进,昏沉不择路,在木沿上绊了一跤,又乱七八糟地抱着摔到炕上。
所幸秦无疾还有些神志,怕满身铁甲压伤了人,手臂撑在吕迟身侧往旁边躲了躲。铁甲之下,他身体紧绷得像是弓弦,颈上爆了青筋,手都发抖了,伸手去拽吕迟腰间的束带,又生怕冷落了他,弯下腰,半是激动半是拘谨,嘴唇往他脸颊上使劲压了压。
“什么花架子。”吕迟来劲了,跟着他坐起来,又拽拽人家梳得板板正正的发髻,从唇缝里咕哝着催他。
“没吃饭么你?”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