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郎娶谁跟咱们家有几个铜板的关系了?就是这寻谁不好,偏看中了咱们家隔壁,膈应死了。你今儿不在家,没看见刘家婆那轻浮的做派!”

孔父疑惑不已,“轻浮?怎么个说法?”

孔母笑笑:“那时候和刘家说亲咱们家是说定了六两六的聘礼,也没再添置别的嫁资。”

当然现在和花家商议,他们不仅掏了六两六,还在城东角上买了一间一进的院舍,价值八两多呢。

“我听何家口风,那二亩水田是二妮出门的嫁资呢。”

孔父了然。

他挠挠背心,夜里出门有蚊虫咬下个大疙瘩,可惜探手够不着,身侧孔母瞧见,伸手帮他挠着。

痒意纾解,孔父呵呵一下,“大门一关各过各自的日子呢,何家女婿是马王爷还是牛头舌面,有甚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