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撑开,不停掉眼泪,想摇头,却无法拒绝。他的五官长开了,身材像商场里的模特衣架,比起以往、甚至比起他的父亲还要成熟俊美。他很优秀,优秀到她甚至不太明白到底有多厉害,曾经认识的人都说她以后只需要躺着享福,金钱与名利对他唾手可得。

小濯长大了。他成长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变成她不认识的成熟男人,变成远在天边、怎么也够不到,在最大胆的联想中都不会出现的高高在上的人。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联系?

她是他的母亲。可她做了什么?

她哪里像母亲?

亲子关系在数年前的夏天彻底粉碎,再没有回头的余地。她可以是被包养的情人,是被赡养的母亲,然而如今她两个都不是。她是秘而不宣、无法深究的存在。她张开双腿服务自己的儿子,换来被赡养的资格。她可能在被自己的儿子包养。她知道事实并非如此。然而这种自虐的念头反而让她安心,她依靠不断贬低自己获得安心感。状况比起数年前更加复杂,更令人作呕。

她成为名画上不堪入目的可憎污

点,成为这段完美人生中一切肮脏泥泞的源头。她理应被切除。

乳团大幅度晃动,嫣红乳尖被含吮挑逗,他撑在她的身上,头发比先前长了,发梢落在雪白胸脯。他仍然弯着腰,手掌托着她的腰臀。她呼吸不了,视线向下看,腹肌线条清晰起伏,粗糙硬朗的蜜色与女体柔软雪白对比鲜明,连同下方狰狞粗硕、被软红湿穴裹着的性器都坚硬得与这具身体格格不入。已经顶到底了,仍然留着长长一截,之前曾经试过再插深些,但没捅到一半她就失禁尿了一床,在那之后再尝试,子宫好像要碎掉一样疼。夏濯怕把她弄伤,性事上从来没有尽兴过。即便如此她还是受不了,过大体型差带来的错位像猛兽与猎物,他能在几分钟内轻易把她操到高潮失禁,也能拖上两个小时不射精慢慢享受,他当然想让她快乐,可那快感激烈到痛苦,甚至快乐本身就是痛苦。

根本不匹配。

从最根本的地方就不匹配。

从一开始。从最初的最初。就是错的。

“…妈,你别哭…”

他声音哑了,不知怎地,自己也哽咽起来,指尖触碰她眼下跌碎似的眼泪,粗糙指腹砂纸似的刮人。

这可能是除了她之外,他和过去唯一的联系。

“别…哭,别哭,妈,我求你,不要…你后悔了吗?”

他的心脏快要停跳了。眼前雪白盈蜜似的晃,仍固执地触摸她的脸颊,低头吻她的眼睫和泪珠。他遮挡着光,一只手托握她的腰,从头到尾都不相配、连触碰都可憎不堪的两具身体紧密结合,性器嵌套。不知什么时候漏出的液体浇淋而下,混着性交润滑向下流淌,留下大片秽乱脏污。

“我爱你…我爱你,妈…求你了、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