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是不想让夏漪怕他…就是后来失控了。之后又要考试,哪能想那么多?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处处都是性暗示。

松散束起的黑发蹭乱了,吊带裙下前襟微敞,大片雪白饱满盈溢。近距离下娇小得不可思议,一只手就能按住整个腰,触感

想到这的时候,充满困惑的夏漪终于忍不住走过来,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小濯?”

夏濯坐在厕所快半个钟了。

为了儿子的自尊考虑,她措辞一会儿,终于委婉地问:

“你饿不饿?”晚上六点多,“妈妈去给你买一点东西吃吧?”

夏濯立马拒绝:“别!”他想和夏漪说话的,“我…妈,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之后夏漪站在门口又等了他一会儿。

起初的尴尬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变成担忧。直到天色渐晚,夕阳渐落,室内昏黄散去,转为幽暗的凉色,他还没出来。

还没结束吗?

夏漪真的担心起来了。

她差不多能猜到夏濯在做什么。其实她…没那么介意,毕竟中午才发生那种事,现在的情况比想象中好多了。现在她担心的是别的东西。夏濯真的在里面太久了。这么长时间还弄不出来吗?延迟射精据说是一种病,长时间勃起不射器官会坏死。她记得上次发生意外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年过去,小濯难不成出问题了?

这种意识让她又尴尬又不安,甚至不自觉开始责怪自己。说不定就是之前一起睡时落下的毛病,男孩不能太早有性生活。就算那根本不算,这一刻也变成她责怪自己的理由。

“小濯,”最后不安压下尴尬,夏漪轻声说,“你出来,妈妈带你去看医生。”

里面夏濯过于焦虑紧张,半天解决不了,乍一听顿时五雷轰顶:“妈?!医生?为什么?我没病!”

他还以为夏漪原谅自己了!

他来不及处理,急忙把门打开,不明白为什么夏漪态度突然转变,委屈、焦虑和慌乱一同涌上,声音又发抖了:

“我没有病…这不是病啊,妈!我是喜欢你,我不是…有病,不是因为那些原因,我不是心理变态,求你了,妈,别…”

他一股脑说出来,夏漪反应慢,起初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打算开导孩子性功能有问题并不罕见,看医生就能治好,不要讳疾忌医,对上儿子湿润的视线才终于搭对神经,慢慢地“…啊。”了一声。

不安、尴尬与羞耻这一刻一同消失了。

作为母亲,这时候应该充分包容、告诉孩子他误解了才对,即便不加以安慰,至少不该让他露出这幅慌乱的表情。

可她居然笑了。

唇角不自觉上扬,情绪涨满流溢,没有半点负面,仿佛方才那份高考结束、大石落地的快乐终于落到她的头上。她无比放松,眼睫弯起,掩着嘴巴,不知怎地,一下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