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3 / 3)

该挪用况遗怜的私产。他什么都给不了她,除了一些虚无缥…

“我带了桃花给你。”他从袖口拿出几根光秃秃的花枝,“不过路上跑得太急,花瓣儿都碎了。”

遗怜把那捧花儿拿过来看了看,还是选了一枝略好些的簪在鬓边,又问:“好看吗?”

元暮江当然说好看。

这是间摆放杂物的屋子,又有些背阴,夜里砖地冻得人屁股疼。想到况遗怜在木头桌子上坐着,应该也冷,元暮江就把外袍脱下来,想要垫到她身下:“你怎么也不管管秋白她们,懒得连屋子都不打扫,瞧,满桌的灰。”

他用袖口擦了桌子,作势又要去拍遗怜的屁股:“过来我看看,衣裳弄脏了没?”

遗怜被他这种“贤夫”式的关怀逗得直不起腰:“你干嘛要这样老气横秋地讲话?装模作样的,不累吗?”

元暮江倒也不是想在况遗怜面前假装什么,只不过,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总忍不住要表现出自己的英姿和伟岸。偏他又不是那种光鲜亮丽的大人物,不就只能在小事上多加注意,以此赚取芳心。

小心思被识破,元暮江也不觉得有什么,依旧笑着去拉遗怜的手:“你先过来坐下。”

隔了一层布料,再坐下去就没那么凉了。无端地,况遗怜整个人都有些发热,她尝试着说一些正经点的话题:“到底为什么过来?看你脸色,倒像有心事。”

得寸进尺是男人生来就会的,说是并排坐着,实际元暮江的手早不知什么时候就搭到了遗怜腰上,他上半身孔武有力,罩她罩得死死的。一开口说话,就像耳语般亲近。

“我求了二房办事,你知道的,现如今的世道,无钱如何行得通。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我正为这事儿发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