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少操些心吧,人家有正经的夫家,您过问多了,反而显得心思不纯,何必呢。”
元暮江心想,我本来就心思不纯,还用得着显?他扯开嘴角笑笑,对蕉叶和云松提了个无理的要求:“过两天,我想出去一趟,你们帮我想想法子。”
伤成这样还要往外跑,傻子都知道他想干嘛,蕉叶率先做出回应:“您别白日做梦了,老太太现在看您跟看犯人似的,我们敢让您出去,自个儿的身家性命还要不要了?”
云松把包子喂到元暮江嘴边,也说:“爷,您就安分两天行不行,这回的事儿,我跟蕉叶都罚了月钱,再有下回,还不得卷铺盖滚蛋,您行行好,饶了我们吧!”
元暮江疼得连声嘶气,脸上的神情却依旧坚定:“我不管那么多,我就要出去,还得是神不知鬼不觉那种。你们要是办不到,我就去告老太太,说都是你们在背后挑唆我贪玩好色,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办!”
作者的话
鹅儿水
作者
01-05
下章还有一次见面
??五五、多少欢娱
又过了几天,一个很平常的夜晚,他们再次见面。 遗怜看到元暮江的第一眼,只觉他憔悴了许多,搁下手里看的书,她不假思索从榻上站起来。想开口说个什么,又没有合适的话头,她只能干巴巴的,对他笑一笑。 元暮江臀胫上的伤还没好全,走路一瘸一拐的,他也没有贸然说话,只是慢吞吞走进房里,站到况遗怜面前,然后按着她在原处坐下。 屋里灯很暗,遗怜从下往上看,只能看见男人下颌处的胡茬,而且元暮江站得太近了,她不得不伸手抵住他的腰带,做出个往外推搡的动作。依旧没说话,在这样一个孤寂的夜里,语言唯一起到的作用,是拉近他们的距离。而这,恰恰是况遗怜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所以她固执地选择沉默。 那天晚上,他们之间突然就迸发出一种神奇的默契,元暮江同样一言不发。他将苍白的语言全部化作行动,按住遗怜的后脑勺,他近乎粗野地吻了下来。他用自己的唇舌紧紧包裹她的,将热气喷洒在她脸上,将情意渡化到她心里,他似乎想把全部的决心,都掏出来给她看。 遗怜最初还挣扎着,用她全部的力气去抵御,她发了狠地咬人,元暮江的嘴唇一下就破了,血腥味迅速蔓延到她自己的口鼻里。微弱的月光惊破纱窗迷梦,躁动的屋内一如平湖般波光粼粼,况遗怜忽然想起来,现在这样对她的,是一个身受重伤的年轻人。她抓他腰带的手,不觉间松了些力气。 “有话好好说,元暮江。”她试图唤醒身前那人的神识。 元暮江闻言,果然听话地将从她嘴巴里退出来。不过他却不肯闲着,他依旧低着头,一点点用舌头舔舐身下人的唇瓣儿,那上面同样沾染了他的鲜血,他贪恋这种血脉相融的味道。 遗怜的手,无助地垂下来,然后紧紧攥住衣袖,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维持体面的方式。 然而元暮江还在她脸上孜孜不倦地亲吻着,他甚至还坏心眼地含弄起她的耳垂,一下一下,跟翎羽刮过似的。况遗怜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戏弄,她往外偏了偏头,正好能跟元暮江游移的唇舌完成交错。 向外扭腰,她背过身去,不再看他,气喘吁吁地说:“你该走了。…
又过了几天,一个很平常的夜晚,他们再次见面。
遗怜看到元暮江的第一眼,只觉他憔悴了许多,搁下手里看的书,她不假思索从榻上站起来。想开口说个什么,又没有合适的话头,她只能干巴巴的,对他笑一笑。
元暮江臀胫上的伤还没好全,走路一瘸一拐的,他也没有贸然说话,只是慢吞吞走进房里,站到况遗怜面前,然后按着她在原处坐下。
屋里灯很暗,遗怜从下往上看,只能看见男人下颌处的胡茬,而且元暮江站得太近了,她不得不伸手抵住他的腰带,做出个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