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担,长宁节这天,遗怜说什么都不肯。霍家派了车来接她,霍引渔也骑着高头大马在二门那儿等着,她围着屋子嚎了几嗓,最后还是往榻上一歪,不动弹了。
丫头们好话说了一箩筐,哪里劝得动?后来还是秋白请来元暮江,人还在半路上,下人们就一声高过一声地喊:“五少爷过来请安了。”
青天白日的,也不能真一点规矩不讲,传出去不像样。遗怜这才整饬仪容,端端正正坐好,等元暮江过来行礼问安。
元暮江刚进屋,作揖的手势才起了个头,丫头们又喜笑颜开地鱼贯而入,嘴里换了说法,可声音却依旧高亢:“太太,太太,霍二爷来了。”
霍引渔这厮委实不讲道理,别人家的后宅,想闯就闯。遗怜皱了眉,正要叫人把霍家这群没眼色的东西打出去,就见霍引渔已然风度翩翩地掀帘而入,口中打趣道:“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始出来,遗怜,你今天怎么这样害羞?”
屋里一下进来个美男,丫头们早不知拿眼角眉梢偷瞄了多少次。遗怜有意镇镇场面,便假意咳嗽道:“霍二爷这是哪家的规矩?擅闯后宅,惊扰女眷,是何道理?”
元暮江也是第一次见霍引渔,从前都只听人说,他是个风流倜傥的才子。只不过,他们以这种方式相见,该怎么见礼呢?总不能因为他要娶况遗怜,自己就管他叫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