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2 / 3)

。事后他们总结经验,觉得元暮江应该承担大部分的责任,说出来不怕大伙儿笑话,他初夜那晚都没进去……

不是中途疲软,就是不太找得准位置,找准了也因为那地方太过紧窄而不得其法。遗怜因为紧张,也无法为他提供有效的帮助。稀里糊涂的,两个人还是只有紧紧抱在一起,艰难撑过那一整晚的情欲高涨。

他们就这样懵懵懂懂,差不多弄到第三回,就逐渐能感受到些乐趣了。

夜里,他们抱过也亲过,元暮江晕晕乎乎去拉遗怜的亵裤,时近初夏,他们两个都穿得很薄,还没怎么用力呢,裤腿儿就被扯破了。

急成这样,遗怜也是没话说了,索性自己撑坐起来,从上往下,脱了个一丝不挂。

她原来是那种过分惹眼的白皙,在路上奔波久了,反而添了几分中庸的花黄,显得更加深邃、妩媚。

元暮江单手将人抱起来,放到他大腿上,他的衣裳,还是他们一起脱比较好。

宽衣解带的同时,还不忘敛眉含笑,戏蝶吮花。有时候,他含得疼了,遗怜就会睁眼儿蹬他,咬着唇,欲说还休的模样,经常惹得元暮江更加痴迷。

进去以前,少不了要反复试探。这个过程,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遗怜时常被身子里的半截儿东西吊得不上不下,元暮江则会因为长久的凝滞不前而憋得满面通红。

偶尔,遗怜急了,就稍稍抬高腿儿,这样会更方便一点。

元暮江会意,才会不顾一切顺着滑腻往里推。

汗光点点,发乱松松,彼此嵌合那一刻,他们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行尽江南数千里,画屏深照洞房深,相爱的人,不管怎样都会一直相爱。

这就是况遗怜和元暮江,惊心动魄又无比平凡的一生。

【正文完】

作者的话

鹅儿水

作者

5 小时前

正文就写到这里吧,感恩所有相伴。番外还是看朋友们有没有想看的吧,没有我就再补充一段女主和男主的婚后,再加上一个裴湘、霍引渔,其他就不多赘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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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日,他们已经在泉州安了家。 从牙人手里买的旧宅院,没有很大,不过修缮得很精巧。房上一砖一瓦,庭中一草一木,完全遵照况遗怜的喜好。 她毕竟在汴京修了那么多年的破房子,元暮江这个外行,干瞪眼的呆子,委实不好跟她争。因此,不管是加盖亭台,还是遍洒花种,都是况遗怜说了算。 她甚至还有权指挥元暮江。盖新家那段日子,基本都是她潇潇洒洒躺在树荫下,一边啃瓜皮,一边对元暮江呼来喝去。 “元嘉问!你怎么连这个也弄不好!” “笨死了!笨死了!” “秋千架搭那么矮干嘛?你诚心气我是不是?” 诸如此类的话,天天说,从早说到晚,元暮江也不生气。偶尔觉得委屈了,就想想他自己这条命都是况遗怜救回来的,她还拖着他走了那么远的路,不离不弃的,多不容易。 现在难得日子好过些了,守得云开见月明,未来几十年光景,他们更应该相亲相爱才是。于是,胸中那一点小委屈也荡然无存了,元暮江越发闷头苦干,为了这一方小小的,独属于他们的家园。 新屋落成那天,他们在家里开乔迁宴。 两个亡命之徒是没有本地朋友的,再有好酒好菜,也只有他们两个对坐畅饮。 一开始说好只喝半杯,因为况遗怜酒量很一般,喝多一点就上脸,肚儿里也热辣辣的,不舒服。 元暮江就没有这种困扰,他是海量,千杯不醉,以前跟冯琦那群公子哥儿鬼混学会的。人一旦忆起往昔,就难免有几分伤怀,哪怕过往并不体面或光耀。 “嗳,真是好酒。”元暮江扬脖尽饮,还不忘啧啧称奇。 这酒也是去年遗怜自己酿的,取材于天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