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软声抗议,“我不想这样,我想看着?你靳行简。”

靳行简俯身咬了?下她唇瓣,手扭着?她汗湿的脖颈向前,“从玻璃里看。”

“可我还想抱着?你。”

“我会抱你。”

他?如她所说,从身后抱紧她。

车窗上很黑,她能看到外面,但是看不到他?,于是问他?:

“你有听到我的话吗靳行简?”

“没有。”

“那我再说一次”

“我不想听你说心脏挖掉的话,”靳行简打断她,“你不能专心一点吗?”

“不能。”她轻轻呼吸着?,“有些?事情我刚刚才想到,我怕现?在不说,以后不好开口。”

“我不会停,这一只能用24小时。”靳行简哑着?嗓音威胁。

“你要?是敢再提心脏挖掉的话,”他?咬着?牙威胁,“今天晚上谁也别想睡,我全部留在你里面。”

他?身材高大,语气沉闷,力?量更是剩她很多倍,可她偏偏觉得,他?现?在威胁的样子像是一只带着?旧伤口的呲着?牙的大型犬,他?的伤口表面愈合一般结了?痂,其实里面却化了?脓,想治好,要?先揭开旧痂。

可他?怕疼一样护着?,呲着?牙,准许她的靠近,却不准许她去揭开。

姜茉轻轻叹了?口气。

“我今天才发现?,疏忽了?很多你的感受。看到离婚协议时光想着?怎么报复你才痛快”

“宝宝,别说了?,我不想回忆。”

“我模仿了?你的笔迹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留下来给你,把真正的那一份带走,给你准备了?那样一个糟糕的生日礼物,呜!”

“我那时候又痛苦又痛快,我恨你,想看你和我受一样的苦,想让你品尝爱人欺骗耍弄的滋味。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安心接受了?你的歉意忏悔,你的爱,我知道你需要?吞服安眠药却没有深入地?去想过。”

“谁告诉你的?”靳行简嗓音沉哑,突然出声问她。

“陈颂年。他?告诉我你在吃安眠药,告诉我你有抑郁倾向。”

“还告诉你什么?”靳行简喉结上下滑滚,汗水顺着?脖颈淌过胸口的茉莉纹身,淌过壁垒分明的腹肌群块,淌到真正的茉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