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蠢。
白漠……蠢家伙。
你既然呼唤了魔女的名号,她又怎会轻易抛弃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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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她也是这样操你?(h/佩戴假阳/失禁)
“真是羡慕那位白公子啊……”
近侍小七拢着袖子,啧啧道。
“从来只见过主子对花花草草有这等耐心,如今这白公子都快住到圣女帐里去了。真是因祸得……”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乌寻凉凉的话音截断了他。少年人忙扯出一个笑糊弄过去,露出小小的虎牙。
“乌统领。”
小七笑着招呼他。
“眼下白公子终于痊愈了,主子哪里还能瞧得见我等呢?只怕终日只想捧着她的宝贝……”
北妖淡淡嗯一声,不置可否。目光落在地面,话音里却是似有若无的笑意,学得了她几分真传。
“她憋着气呢。”
……
他仍处在干性高潮后的痉挛之中。按理说这个时候,后庭里最是销魂,会将所吞吐的物什拼命绞压,若她真有那物什,大概早就用精液将他填得泥泞不堪了。
可她没有。胯间所佩戴的不过是能工巧匠为了迎合世俗的下流情欲,所打造的淫具。再精美绝伦,也不过是一柄玉势而已。感受不到湿热和紧致,只机械地一味冲撞,破除开他肠道而已。
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东西。在她看来,玉势本身是个好玩意儿,可这种佩戴型的则截然不是。它只不过将女人所“缺失”却渴望的那一部分补上,是一种违背天然的,人造的淫。
是一种完全借由外物所赋予的主动权。假模假样的强势,和支配。
显得刻意而拙劣。
可谁让他是那么回答的?宋星沉用手把玩着小家伙昂扬的性器时,不忘借着情欲拷问他,低声问“她”是怎样操你的?嗯?
他正被折磨得难耐,老实地回答说,是……是戴着……玉……唔!!啊啊啊恩人………!不、慢点……!!
北妖替她准备的一堆玩意儿里,唯独那种玉势一直被冷落着,扔在犄角旮旯里。
今日因着她的妒火,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呢。
太大了?
她低声笑道。
没关系……很快你就不嫌大了。
肉体相互拍击的响声,有些陌生,回荡在床幔里。
宋星沉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像是兽类性交一般,恶劣地操弄他,鞭笞他柔软滚烫的肠道。反正那些肠肉是一整片热情地贴上来还是惊恐地退避,她并不能感知,只觉得阻力愈来愈小,他似乎比她只用手持玉势操他时更动情,轻易就被这虚假的肢体给操射了,喷溅得大腿根上都沾了白浊。
舒服么?
舒服……您顶得我好舒服……!
小家伙情不自禁地摆动腰肢,吞吐着她。多年练武让他对自己的每一块肌肉都能很好地控制,不管什么姿势下,他都擅长取悦宋星沉,也擅长自己讨一点甜头。
可这次换来的是她毫不留情的几巴掌,扇在他臀面。
哭腔和异常的兴奋同时被点燃,烫灼着他。
想尿?还是不想?
她身下的年轻舞剑师哽咽着抽泣……他说想,可是不想以这种姿势……
这有什么不好?
魔女悠然低笑着,手中套弄他的动作却是不缓反急,刺激着那个不断无助地翕张的尿孔。
她低声说:
小狗儿……不就是这样尿的么?
可直到他淅淅沥沥地抖索着尿完,魔女也没有放过他。
她强行施予他过多的高潮,像是堤坝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