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根裹着天然的润滑液缓慢但强势地推进。
“我每天都在想你,醒来,入眠,日思夜也想……”宋钰庭的声调缠绵异常,可是看到祁疏咬唇抗拒的模样后话锋陡然一转,“结果你却跑过去给别的男人做妾!”
积攒的火气和不甘心快要让宋钰庭失去理智,他活像个怨夫,接连狠顶了好几下。
硬挺肉柱一发不可收拾地凿穿肠道口,祁疏纤长双腿搭在宋钰庭的臂弯间,身躯顿时激烈颤抖起来,被粗鲁贯穿的刺激属实难挨,况且祁疏在这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被迫承受时的哭叫声像是要掀翻屋顶。
“呜啊啊啊!为什么要想你……又不喜欢你唔不要顶啊!”哭喊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反驳,祁疏感觉宋钰庭的质问根本就没有理由,他又不喜欢宋钰庭,怎么可能会想他想到去翻被褥。
“我连字都不认识呜呜……”就算发现了书信又能怎样,他还是什么都看不懂。
宋钰庭没心思纠结祁疏人不认识字了,而是敏锐地抓住了另一件事不放,“你勾引我,乖乖让我射大了你的肚子,难道不是喜欢我?”
每说一句,宋钰庭都要掐住祁疏的膝盖在他的小穴里恶意顶撞,柔软的肠道被捅开后就开始主动分泌腥甜的水液,宋钰庭操得深而狠,肉茎骤然拔出体内的时候便会带出来成缕的透亮淫水,滴滴答答。
初次被开苞的经历算不上多么美好,到后来都被翻来覆去奸污得昏厥了过去,现在也差不多,尝过肉味的宋钰庭变得更加不知节制了,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大鸡巴抽插之间,强劲的腰胯几乎像是在打桩一样挥出了残影。
“砰砰砰!”的撞击声密集响亮,祁疏下半身被宋钰庭架起来,干到几乎触碰不到一丁点床铺,男人像是要把这么多天分离的性欲通通发泄出来,每一次都操到极深极难忍受的最内里,祁疏仿佛是一只被用力撬开的蚌壳,白皙的脚趾在空中胡乱踢踹,哭喘声浊重。
“我就喜欢你的钱呃啊!!!肚子要被捅破了啊啊!!不要不要!!”
哭喊声尖锐,这句话说完后祁疏就后悔了。
白嫩的手指无处依赖地拼命揪住被单,两双脚抽搐着来回晃荡,可还是没办法缓解那种深到发酸的强烈饱腹感,儿臂般的性器简直是直接顶到了胃,祁疏张大嘴巴涎水乱流,透过清瘦腹部的薄薄皮肉就能看出来宋钰庭的这柄肉枪究竟是插到了多么可怕的深度。
祁疏高潮时前后齐喷,下体泥泞得一塌糊涂,两条腿被撑得连轻微的合拢都做不到,只能大敞着,门户完全打开任人亵玩辱弄,太过诚实的后果便是幼嫩穴眼被插成了两指宽的圆洞。
“好,很好。”
【恶毒值增加5%,目前恶毒值35%。】
宋钰庭咬牙切齿,“水性杨花,你还去了春风馆吧,还想玩女人……”
“这具被男人操射的身体还想着干别人,祁疏,你的野心可真大!”
粗长滚烫的鸡巴不给留一丝一毫的喘息时间,又狠又重的凿顶下几乎要把那处操坏,祁疏因为嘴硬而被过度使用到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啊啊地白眼上翻,口水和泪水沾得到处都是。
呜呜呜坏掉了、好深,顶得太深了,要被做坏了呜呜……
祁疏小鸡巴噗噗地射精,面色因为喘不过气而被憋到涨红,宋钰庭像狗一样给他的身体都打满了烙印。
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之际,宋钰庭的动作却又放轻了下来。
宋钰庭做得狠,却时刻注意着祁疏,一见到情况不对就又舔了上去,啄吻祁疏的嘴唇,引导他回到正常的呼吸频率,“宝宝,喘气……宝宝,别紧张……”
“呜呜……”
祁疏真是要烦死了,稍微恢复力气的第一件事就是甩了宋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