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写话本的甚者,更是夸大其词:京城某位姓宋的将军尤爱强取豪夺,小美人哭得越可怜就越是兴奋,越是反抗就越要霸王硬上弓……体型差距骇人,锦被日夜翻红浪。

邢锐内心惊诧,赶到将军府的时候恰巧撞见宋钰庭急不可耐地扛着一位红衣小公子,那小美人被乌黑长发遮住了半张脸,果真如传言所说那般,柔弱纤细可人,被布团堵住嘴,低泣声微弱,看样子马上就要被宋钰庭压到床上肆意凌虐一番。

当看到那张似曾相识的脸蛋时,邢锐心中更是痛惜,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宋钰庭,欲言又止:“将军……原来您、这么渣的吗?”

他还没忘记被宋钰庭折腾得不成样子的祁疏小公子,这才过了多久,将军就耐不住寂寞到要找一个替身来吗?

他们将军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邢锐又是叹息又是遗憾的也不知道在脑补些什么,宋钰庭一脚就踹了上去,“放什么屁!我问你,我写的信你给我放到哪里去了?”

“什么信?”

瞧着宋钰庭的脸比锅底还黑,邢锐喔了一声,“哦记起来了,我把它藏在您之前睡过的床褥下面了。”

“我觉得这种东西最好还是不要放在太显眼的位置,您想想啊,在您离开后,祁疏小公子肯定会思念到夜不能寐,然后孤零零地来到您曾经用过的床榻,闻着熟悉的气息流泪……就在悲痛欲绝之际,突然在床褥之下找到了您留下来的信件,看着熟悉的字迹,多日的悲伤难眠顷刻消散,最后化成幸福的等待,这该是多么可歌可泣的美好爱情故事啊……”

邢锐都要把自己给感动到了,他象征性地抹了抹眼角,“只是,我没有想到将军您竟然是这般喜新厌旧的人,您都没有想过远在乡下的祁疏小公子的感受吗!”

宋钰庭脸色更难看了,被他绑回来强制爱的“替身”扑腾得也更激烈了。

“邢副将,你是有什么隐疾在身吗?”宋钰庭感觉自己额角青筋抽动的频率厉害了不少。

祁疏早就听不下去了,呜呜地乱蹬腿,嘴里的布团刚被取下来就对着邢锐破口大骂,“胡说八道!你这是污蔑!”

他才不会像变态一样闻被子的气味,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污蔑啊!

听出来祁疏声音的邢锐大吃一惊,颇为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最近话本看得有点多哈……”

宋钰庭忍无可忍,嘴角抽搐了几下,“滚。自己去领罚。”

祁疏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事儿总算可以翻篇了,反正横竖都不是他的错。

可是当被宋钰庭扔到床上撕烂衣衫,质问为什么没有发现那封信时,祁疏就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呜呜。

“我留给你的信,都说了会回来娶你,为什么不等我!”

街上的那些传言也不全都是谣言,因为此时的宋钰庭真是在霸王硬上弓,禽兽般把祁疏的红衣薄衫全都被撕成了不能要的破布,一边逼问一边把人堵在床榻角落,想要做什么昭然若揭。

祁疏哭丧着脸退无可退,鹌鹑般缩着发抖,“都说了,他都说藏起来了,我怎么能看到嘛!”

宋钰庭像是抓小猫一样把祁疏抓过来,掐住祁疏的膝窝强行分开,“又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就在被褥下面压着,我不相信,这么多天,你一点都不想我。”

许久未再有过承欢的小穴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窄嫩,宋钰庭仅是看一眼就胯下硬烫,他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自顾自地用硕大龟头顶弄亵玩祁疏的股沟,不讲道理地将惩罚的原因变成了祁疏不在乎他。

祁疏仿佛是宋钰庭的人形春药,让本不重性欲的宋大将军成了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野狗,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光是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都能把祁疏的屁股都打湿,连扩张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