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祁疏尚在发懵,而宋钰庭已经大步将人稳稳接住,用力到极致地锁在怀中。

“……放、放开。”宋钰庭抱得太用力了,祁疏的腰肢被勒得盈盈不堪一握,连骨头都疼了。

“别乱动了!”宋钰庭暴躁地喝止住祁疏的挣扎,在察觉到人似乎抖了一下后只好又放轻语气:“乖一点。”

对上聂越泽不怀好心的目光,宋钰庭意有所指:“家妻愚钝,喝酒之后意识不清醒,被歹人哄骗了也是正常。”

说着就要带祁疏离开此处。

而见证了宋钰庭发火时的可怕,祁疏已经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了,小腹深处开始一阵阵地发酸,病急乱投医地向聂越泽求救:“呜呜呜夫君……我不要跟他走,夫君唔唔!!!”

祁疏喊了两声“夫君”,恶毒值又涨了两个点。不过他没有喊第三声的机会了,因为宋钰庭阴沉着脸把布团塞进了他的口中。

“回去再收拾你。”

·

邢锐听说他家将军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夫,还绑回了将军府。

好多人都看见了,街上闹得沸沸扬扬,说那被绑的小公子生得有多么俊俏,哭得有多么梨花带雨,说什么大将军不懂怜香惜玉,用那么大的布团,都要把那小美人的脸颊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