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心疼那几斤粮食,宋钰庭身上的伤还没好透呢,就叫唤着让人家去干活,活脱脱压榨人的小奴隶主模样。
嘴一撅,小腰一扭,干干净净的小布鞋跺得震天响。
“宋钰庭你听没听到啊,我才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现在你吃我的用我的,就要给我干活!”
为了显得有气势,还没到男人肩膀的貌美小郎君恨不得每说一句话就跺一下脚,仰着脑袋拦住宋钰庭,“瞪什么瞪,我说错了吗!”
“你你每天吃那么多,请郎中的钱也是我出的,还有……啊你干嘛!”
宋钰庭高大颀长的身躯猛地凑近,洒下来的影子几乎都能把面前势利眼的小郎君给遮住了,“还有什么,怎么不说了,拿了我的玉佩就翻脸……小美人儿,你开的是黑店吗?”
宋钰庭可算是看明白了,祁疏看上的就是他的钱,亏他还以为人家露胳膊露腿是意图勾引,敢情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说祁疏是小登徒子真是冤枉他了。毎日追哽?ò海堂?肆5凄參四⑥0
见钱眼开的小蠢货还差不多。
宋钰庭毕竟是上过战场沾过血的人,这时候突然靠近,那张侵略性极强的脸在眼前猛然放大,祁疏瞬间不敢再吱声,小腿肚子也窝囊得软了软。
他看起来横,其实就是欺软怕硬的主,祁疏拿不准宋钰庭的身份,就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还没对峙几秒,眼圈就开始泛红了,嚣张的声音变得瓮声瓮气,“你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