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醉?你骗人?”

汉子的声音低闷,听起来有些含糊,祁疏勉强能听到“没骗人”这三个字。

樊琮不善言辞,祁疏也不想再说话,就扭着头看月亮,路边癞蛤蟆呱呱呱的叫声很难听。

等到了家,祁疏才意识到樊琮真的是不对劲。

“你干嘛!樊琮!”

樊琮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非要扒了祁疏的衣服给他洗澡。

祁疏哪里抵得过浑身腱子肉的樊琮,没几下就被剥得光溜溜的,跟个嫩鸡蛋一样,被摁着坐在大水盆里气得直抖。

樊琮喝酒真的是不上脸,但是眼神变得很是奇怪,直勾勾地盯着祁疏时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连皮带肉地吃下去。

明明在之前,樊琮木讷地连看都不敢看祁疏一眼。

“水不凉,我帮你洗。”

樊琮说话依旧是很简短,但是带上了不容拒绝的强硬,一只手抓住祁疏的胳膊,另一只手把温水往祁疏身上浇,不带丝毫掩饰地去触摸祁疏的身体,“洗干净好睡觉。”

祁疏顿时就炸了,挣扎着把水盆里搅得全都是哗啦啦的水声,“你居然敢嫌弃我,别碰我!”

直到这时候,祁疏都以为樊琮是在嫌弃自己,不肯让他上床,这蛮横无理的小少爷压根没有朝那些情情爱爱的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