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听这呆子说了在你家的事,回来了骂他吃糊涂了嘴,也不知道跟青莺解释。槿山是我大伯的孙子……云成,你自己说。”
程石听到这句止了嘴里的话,饶有兴趣地看过去,余光飘到周云成他爹也看戏似的翘腿等着,他下意识就觉得这家可以对亲家,不是拿腔作调的人。
周云成红了脸,目光在屋里绕了一圈,羞涩地说:“我对青莺是有好感的,她整天都精力十足,每次看到她她都是活泼灿烂的,像雪天里的金毛猴,发着光极为亮眼……”
通往内室的拐角传出恨恨的跺脚声,周云成狡黠地笑了,转而解释说:“槿山跟我是表兄弟,半年前他来跟我说他喜欢上青莺了,他天天在我面前提及,我没了机会再说明我的心意,兄弟阋墙是丑话,我就打算藏起我的心思。”
“那怎么又改变了主意?难不成真是我家的饭菜把你香迷糊了?突然后悔了?”杨柳半是玩笑道。
“就是觉得那种日子很好,家里家外都很好,错过青莺我可能会遗憾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