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抽抽嘴角。
之前很多次,梁聿问她会?不会?害怕,但是梁初楹似乎没有那根神经,总是注意着别人不会?注意的地方。
“梁聿,你把我画成什么了!”梁初楹拧着眉毛,“透视和结构完全不对,谁的头?骨长这么高?”
看了眼瘪了一半的颜料管,她更?心疼了。
梁聿的心脏一瞬间湿润震颤,他扬起一个漂亮的笑:“那,姐姐教教我。”
桌子上摆着梁聿当时洗干净以后的画笔,被他递到梁初楹手里,她刚拿稳画笔就突然被梁聿抱到桌子上,背向后靠在墙上那些钉得乱七八糟的画作?上。
真的她和假的她全贴在墙上,梁聿整个身子卡进她双膝之间,上身向前拱,舌尖舔开她紧闭的唇缝,湿答答地往里塞。
明亮的日光丝丝缕缕映进画室内,桌子晃了几?下,瘪掉的颜料管挨个往地上掉。
颤动的睫毛垂落,眸子半闭不闭,黑色的眼仁被敛去大半,嵌在一双笑眼里,眼尾微微带勾,喉结上下轻滚,吞咽下一切湿润。
梁聿拽过旁边一管颜料,拧开,挤在桌子上,然后用?画笔沾了沾,再塞回梁初楹手里。
不知道又?要玩什么花招……
因为他怨自?己不会?什么花招才叫姐姐被别的男人勾了去,所以后来就经常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法。
梁初楹的手被他牵连着轻轻摁在他喉咙上,随后向下滑动,感知着他胸腔发出的震颤,感受到身体的温度,感受到呼吸的浮动。
“那我的结构呢,姐姐也熟悉吗?”梁聿边亲边轻声?呢喃。
画笔蹭脏他的衣领,落下一笔水红色。
“男性的人体结构我也练习过很多遍。”她将手腕撤开,身子略微后仰,嘴硬着,“没什么特?别的。”
“这样啊。”他缓声?,紧接着捏过梁初楹手里的笔,换自?己从她下颌往下画,梁初楹的下巴被挑起来,玉白的皮肤上出现水红的、歪歪斜斜的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