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麻绳上纹路很粗糙,傅昌恒身下什么都没穿,睾丸和肛门被磨得又疼又刺痒,而且他必须站的很直才能减少触碰到麻绳,身体只要有一点松懈,绳子就会大面积接触到会阴处,本来屁眼就被打肿了,这下又疼的傅昌恒立马又站直了。

在这上面根本没办法犯困!

“嘶疼、嘶屁眼磨得好疼!啊···承北···”

傅昌恒龇牙咧嘴的哀叫着,知道这时候求傅承南没有用,便把目光移向了傅承北,今晚的傅承北好似都比较心软。

殊不知这个走绳的惩罚就是傅承北想出来的,他在床上的花样一向繁多,傅昌恒完全是记吃不记打。

傅承北走上前,温柔的为傅昌恒擦着又哭湿了的脸颊,“哥,这样你就不会犯困了,做的也能快些,不然你今晚可能就要熬通宵了。”

“我不想做了,呜呜···我根本不会,这都谁出的破题啊!”

傅昌恒抽噎的哭叫着,还要绷直脊背,点起脚尖才能避免碰到绳子,但这个姿势很累,他坚持不了几秒钟就要落下来休息,反反复复的被摩擦肿胀的屁眼。

傅承南依旧冷酷的说道:“那你就在上面站到你会为止,卷子不做完,就不准下来。”说完也不再管还在那自顾这哭的人,转身坐回了办公桌后,继续看着文件。

傅承北则拿着平板坐在沙发上看电子文件,时不时叉个水果吃,好不惬意。

看的傅昌恒又酸又委屈,就会欺负他!

傅昌恒看俩人都不再搭理他了,他自己在那继续嚎也没什么劲了,慢慢地就变成了站在那抽搭着肩膀,顺便左脚换右脚的点着脚尖,但站久了怎么换都累。

他现在站在绳子的这头,而桌子在绳子的另一头,他需要走过去才能够到试卷,但绳子中间还有三个凸起的绳结,他肯定是胯不过去的,要过去必定会被狠狠磨到屁眼和会阴。

他又在原地站了七八分钟,越来越累,最后咬咬牙决定往前走了,毕竟傅承南撂下的话,从来都会做到。

踮着脚走到了第一个绳结处,他试着再踮的高点,但依然过不去,卡的死死地,绳结上被涂了一层润滑油,再用力就会往屁眼里挤,本来就肿胀的屁眼,被粗糙的绳结磨得又痒又疼。

但不过去就做不了卷子,那他就要一直待在这上面,光是想想在这上面待一晚上,傅昌恒就要崩溃了。

没其他办法了,傅昌恒一狠心,红肿的屁眼抵住了绳结,用力往前挤,湿滑的绳结一点一点被穴肉吞了进去。

“啊嗯好深····呃唔····”

结果傅昌恒忘了自己穴里还插着一根粗硕的药玉,绳结挤了进来,直接把药玉又往里顶了几厘米,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度,穴口也被粗糙的绳结摩擦的刺痒难耐。

傅昌恒喘着粗气,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双腿也颤颤巍巍的支撑着泛软的身躯,现在他要继续往前走,把吞进穴里的绳结吐出来。

“唔···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