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通红的眼睛,此刻却笑的像个傻子,还时不时吸个鼻涕,傅大少的这幅样子恐怕此生也只有两个人能看得见了。
试卷做题惩罚,走绳磨穴吞绳结
傅昌恒非要自己下地走,也没穿鞋,幸好这里的地面已经被重新打扫过一遍,理石光亮的都反光。
他一边扶着屁股,一边绕着车一瘸一拐的走了一圈,嘴里‘斯哈’的叫着,这会儿也不嫌屁股疼了。
傅昌恒两眼都快黏在车上了,“车钥匙呢,快给我快给我。”
“钥匙在承南手里,这个车是他安排人去提的。”傅承北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
车窗倒映出的傅昌恒的小脸瞬间就垮了,转头瞪着傅承北,“你不是说你给我买吗?怎么是他安排的人去提的车?”
傅承北无奈的笑了一下,“买这个车着实费了点手续,承南有认识的人可以提前拿到。”毕竟是全球限量只有5台,每一台都是珍品,有时不是光花钱就能买到的。
傅昌恒还能说什么,钱不是他出的,人情也不是他给的,拿人手短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他瘪着嘴一瘸一拐的走到傅承北身前让他抱,回去的路他可不想自己走,屁股疼!
不过其实回去的路也没几步,大部分都是在电梯里,等重新回了家,傅昌恒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和傅承南要车钥匙,就被傅承南叫到了书房。
这个书房傅昌恒一般不进来,因为书架上的书他基本都看不懂,而且他这种一看书就犯困的人,和这儿不适配。
傅承南看到他后,敲了敲桌子,而桌子上面放了一个文件袋,“过来。”
傅昌恒现在对文件袋都有阴影了,直觉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畏于傅承南的威严,他还是一瘸一拐的挪过去了。
傅承南:“你知道你们系前天期中考试了吗?”
傅昌恒:······
傅承南拿起文件袋,打开,里面放的是两张试卷,“这是你们历史学课的考试卷子,你今晚做出来。”
傅昌恒看着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文的试卷题目,难以置信的看着傅承南,他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他上课根本没听课,也没正经上过几节课,还让他做试卷。
考什么,考零蛋吗?
“我不会····”傅昌恒墨迹了半天后声音微不可听的回了一句。
“那就翻书找答案,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两张卷子今晚必须做出来。”傅承南语气平淡的说着。
傅昌恒苦着个脸,哪怕他在心里把傅承南骂了几百遍,但现实却依然被强权压制,他不死心的瞄向一旁的傅承北,给他使眼色,希望他能帮忙求求情。
结果傅承北只用口型回了他两个字‘钥匙’。
傅昌恒:行吧,今晚不是他死,就是这个试卷亡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今晚傅昌恒也在书房扎下根了,坐在地毯,卷子放在茶几上,旁边还放了一摞专业书,全新的,一看就没被翻阅过。
傅昌恒刚看到第一道题头就大了,他连题目都看不明白,‘氏族公社’是什么东西,他连翻哪本书都不知道,只能和试卷大眼瞪小眼,圆珠笔帽都被他啃得坑坑洼洼。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桌案上的两人放下文件,揉揉眉心,看向不远处坐在地毯上的人,很好,已经睡得很香了。
口水都流到了茶几上,部分的试卷都被浸湿了,而试卷上除了选择题,其他的啥也没写,选择总共10道题,全错。
等到傅昌恒被叫醒时,他正横跨在一根粗麻绳上,绳子每隔一段就有一个绳结,绳子的尽头放着一个比较高的桌子,人站在面前写字刚刚好。
傅承南手插在兜里站在一旁,“从现在开始你就这样写,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