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皮,像是对待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一样,粗略地开始检查。
粗粝的指尖从颈侧跳动的经脉,带着轻微的情色,划向胸乳中间的浅薄布料,停顿一会,随后收拢在美人紧窄的腹部上。
白发男知道,掩藏在这里的小子宫早已被轮番插入,撑开窄小的宫口深入潮湿的内部,肮脏的雄性生殖器会抽插着痉挛的逼肉,在湿红的苞宫里疯狂灌精。
他忽而发神经似的不停擦拭郁宴安的腹部,眼里攀上细密的血丝。
郁宴安苍白着脸,四肢无力,仰着头靠在男人的怀里。
白发男掐住美人纤窄的腰,指节勾住领口的布料,在骤然急促的呼吸中,不留情面地往下拉。
乳肉露了半边。
“牧砜……牧砜!”
郁宴安陡然挣扎起来,喉间爆发出剧烈的尖叫,近乎哀求般呼唤沉默的男人。
“呜不要他……求、求你…..”
腰间桎梏的手一松,郁宴安跌坐在地上,咬牙忍住贯彻全身的酸麻无力,指尖微动,拽着地上的草叶向前方爬去。
指甲拽住草叶向前借力,那些脆弱的草叶几乎齐根而断,碾成黏腻的汁液从指缝间滑落,郁宴安低喘一声,转而更用力地抠住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