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在心底悄然蔓延,脸上的黑布激动到晕湿了一块。
在指尖触碰到男人的裤脚时,郁宴安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攥住那层布料,脑袋垂在草地上粗喘着气。
泪水顺着脸侧滑落到土地里,喘息声更加急促。
他颤抖着低声说:“牧砜…..”
回应他的是苍白的沉默。
“真是感动,换做是我,估计早就舍不得了。”白发男撩开眼皮,目光沉沉。
“毕竟玩了这么久无聊的过家家,你自己也会受到影响吧。”
他摩挲着胸前的工牌,轻声询问:“你喜欢他吗?”
牧砜沉默着,许久才在晦沉的黑夜中开口:“没有。”
在出声的那刻,攥住他腿间布料的手倏地一松。
牧砜察觉到了,手指微曲,那里发麻了一瞬。
白发男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仅仅几步就抓回了逃脱的郁宴安。
在郁宴安骤然尖锐的哭叫中,掌心覆着那只白皙的手,轻笑一声,一根一根拽开紧曲起的手指,扯出了他抓住的布料。
在绝望中,白发男冷声提醒:
“听到没有?郁宴安,他不喜欢你,不会救你。”
他用指腹晕开郁宴安脸上的泪痕,再次重复:“他不会救你。”
所以,你只能依靠我。
监视器的视灯下,蒙着双眼的脆弱美人被白发男人玩着奶子,雪白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手抓着乳肉从根部向上拢起,那里太过青涩,只是比寻常男性多了一些脂肪,软嫩的乳肉被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隔着一层橡胶手套,整只奶子都布满糜红的掐痕。
美人秾丽的脸上泛着泪光,唇瓣被咬得发白。
郁宴安的脑海里飞速闪过往日的碎片,声音模糊于画面,耳边似乎出现仪器的滴答声,一寸一寸地敲击着大脑。
后颈的针孔隐隐作痛,他想着,牧砜的扎针的手法真的很差。
如果能更轻一点,他或许也不会那么难过。
胸前突然落下一个狎呢的吻,乳肉被含在嘴里。
“不要……看了。”
泪水浸湿了黑布,身下的肉缝却不争气地流下湿黏的汁水。
白发男鼻尖耸动,脱下手上的橡胶手套,嘴角上扬。
“已经成熟了。”
“你很喜欢不是吗?”
男人在郁宴安的耳边轻声说道,像是情人之间温柔的呢喃,下一秒,翕张的逼缝被插入两根宽大的指节。
郁宴安缩着身子,喉间溢满恶心的呕吐感,白发男抱着他猛地下蹲,分开腿让他坐在跨间那根粗硕的肉具上,极速降落的空气中,逼口边缘的的嫩肉猛然扎向肥壮的屌肉,探出的湿红阴蒂被撞得瘪了进去。
那点痛麻裹挟着快感,顺着穴腔蔓至大脑,郁宴安腿根痉挛一瞬,眼神涣散。
他突然很想知道牧砜的表情,他会看吗?
应该不会看的。
可他还是忍不住向前方看去,眼前的黑布却阻碍了视线,只看到一团漆黑。
白发男不满地捏着郁宴安的下颚,“你在看谁?”
插入肉道的指节猛然曲起,不断翻搅敏感的屄肉,逼肉深处漏出腥甜的淫液。
郁宴安轻喘着气,捏着男人的衣角,哽咽着请求:“…..没有…..”
“慢点、求求你……”
白发男动作一停,狭长的眼上弯,抬起郁宴安的下颌,在那张不断张和的红唇上落下一个吻,又像是被唇间萦绕的浓郁馨香蛊惑,顺势含住美人的唇瓣,深入口腔缠绵。
分泌过多的涎液在两人相贴的唇间缓缓流淌,白发男眼珠转动,瞥了一眼旁边隐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