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月亮跟在身后。
一切都在那里。
塔洛抱起心爱的虫母,肉茎抽出几寸,腥香的逼水倏地从交合处溢出。
它轻声说:“母亲,塔洛很开心。”
“哪怕今天只是一个梦。”
它亲吻着虫母湿红的眼尾,下身一挺,粗硕的肉具再次挤了进去。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银发虫族眸色眷恋,充满占有欲地在虫母纯洁的身体烙上自己的专属痕迹,嘴里固执地重复,“母亲……母亲…..”
不期待什么回应,紧攥在手里的温度才是真实。
郁宴安哭得几乎话都说不了,眼瞳完全涣散,虫母纹迤逦蠕动,似乎蔓延得更多了,阴茎只能颤抖地吐出稀薄的精水,被奸得脑袋发晕,狠不得立马晕过去好逃脱虫族恐怖的性爱,可虫母强大的精神力支撑着意识,小子宫艰难吞吐硕大的虫族龟头,被搅烂了也只是乖乖地夹着。
在濒临绝望的一刻,银发虫族一个深顶,宫口被迅速膨胀的虫屌卡住,粘稠冰冷的处男虫精糊满整个小子宫,数不清的虫卵爬满了虫母幼嫩的苞宫,暧昧地撑起三个月大小的孕肚。
瘫软的掌心被虫族细细摩挲着,高潮的余韵使得每一寸皮肉都敏感至极。
虫族抬眸看了一眼蹙着眉的漂亮虫母,将额头轻轻地抵住母亲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