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抚慰虫?”
郁宴安不明所以,顿感不妙,在银发虫族冰冷的眼神中冷汗岑岑。
接近两米的高大虫族突然暴怒,猛然将郁宴安推倒,强迫性地分开虫母瓷白的双腿,粘稠的骚液甚至一路从翕张的肉缝流到大腿根,后穴也吞入了不少虫母发情的淫液,层层叠叠的阴肉紧缩着保护深处饥饿的苞宫,阴唇都被舔烂了内里却还是清纯的处女。
骚死了
拒绝它的坏母亲。
高大虫族掏出凶恶丑陋的异种鸡巴,硕大到狰狞的阴茎爬满暴突的青筋,屌头溢满粘稠腥臭的腺液,上翘的弧度无一彰显这是一根凶具。
漂亮的小虫母苍白着脸,雾眸倒映出这根粗硕肉具。
像是某种怪异癖好的电影里才会出现的东西。
为什么会这样。
郁宴安感觉到身下抵住一根火热的肉物,耳边似乎传来施暴者怜悯似的轻叹,下一秒凶恶的巨物毫不犹豫地破开瑟缩抽搐的穴肉,穴口紧崩成一个泛白的肉洞,深处的肉壶讨好地漏出一股汁液,却被无情的肉具死死地顶住入口。
“不......呃啊”
脚尖倏地向下,搭在虫族胸膛上的腿肉猛然一抖。
宫腔的壶口被恶劣地反复研磨,仿佛在丈量着肉套尺寸能不能承受。
郁宴安甚至只来得及发出一个短促的长音,就立马被入侵者的粗舌堵得严严实实。
浑身的感官都聚焦于下身大力的操干下,小逼酸得吓人,虫族可怖的性器残忍地一遍又一遍暴操青涩的穴肉,把那些厮磨的痒意碾成战栗的饱胀。
破碎的呼救带着微妙的上扬,又被银发虫族吝啬地吞入唇舌间搅动。
“母亲的这里鼓起来了。”银发虫族垂眸,像是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
“停下…..快,里面、里面满了走开……”
郁宴安被顶地睁大眼眸,话也说不清,胸膛剧烈起伏,本能地抬起被捆住的四肢。
他的手腕都在抖,后仰着头,额间的碎发湿粘在脸侧。
甬道深处的宫腔发软地喷水,在宫口研磨的屌头散发着热气,腥臭的腺液顺着紧窄的口子流了进去。
穴腔一颤。
他带着哭腔骂道:“好....脏....”
眼眶红红的,顶着腰就要往上逃。
虫族粗粝的覆着鳞片的双手一顿,随后狠狠按住美人纤窄的腰肢,异种鸡巴过分地在下个深顶下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要烂了呜呃…..”
被迫催熟的小子宫艰难地纳入异形龟头,逼水被干地乱喷。虫族怜爱地亲吻小虫母流不尽的泪痕,下身却残忍地一次又一次碾过每一寸逼肉。
紧致的穴肉含吮着肉具,塔洛忍不住粗喘起来。
低劣的种族,不受期待的种族。
无边晦暗的精神识海霎时间涌入无数细密的银丝,塔洛的精神识海深处,漂浮着红色的巨大独眼的黑色海洋倏地静止,时间凝滞于此刻,厚重低垂的云层中破开一道裂缝,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飘荡的诡谲眼球悄然破碎,海浪化为无限延伸的连绵土壤。
土壤之下,一株翠绿的树苗探出了头。
破土、生长、带来希望。
紧桎住郁宴安双手的尾勾一松。
一只温暖的手落在它的发间,虫母叫着它的名字:“塔洛……”
久远朦胧的声音,无数漆黑的梦里才会有的呼唤。
塔洛低垂着眼,指尖颤抖。
他看向郁宴安,那些模糊堆积的色块清晰起来,一张漂亮的脸出现在眼前。
该怎么形容?就像是某天背对黑夜,独自向远方走去,抬头凝望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