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匕见,深色大手抚弄着那处流水的逼穴,平白得了美人的手活,现在更是很会顺竿子往上爬。
还未开苞的嫩逼紧得厉害,鸡巴一进去怕是直接被裹得交了精。
安德烈眸色深沉,喉结上下滚动,面上却装得更加可怜又卑微。
“我会很小心的,不会肏坏的,好吗?”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美人白皙的大腿上左右抚摩,晕起一片片泛红的欲色。
“就一会儿,很快的。”
“拜托了,郁长官。”
安德烈狡猾地用上军衔,说起来,郁宴安也算是他的前辈,作为前辈的小美人冤枉了他,又给他下药,强硬地抓着他的鸡巴,他可是纯粹又无辜的受害者。
“好…...好的…...”
郁宴安瞳孔微微涣散,愧疚感淹没了不太聪明的小美人,只想着要好好补偿受冤枉的男人。
军服小美人撑着男人的腹肌,抖着小腿抬起浑圆的肉臀,粉逼蹭着粗硕的屌头,夸张的尺寸碾着逼口,几乎要撑烂了阴唇。
郁宴安想一股脑地坐下,尽快结束这场不正常的帮助,可连半个头都没吃下,被贯穿的恐惧就萦上心头。
紧致的屄肉只绞这一层屌皮,就娇气地不肯动了。安德烈忍到额间青筋暴起,眼底漫着密密麻麻的血丝。
“啊…...郁长官好像不太愿意帮助我,没关系的…...我可以忍着。”白金发男人哑着声色,很是大度地理解小美人的怯意,话音刚落就作势要扶起美人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