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对我负责。”
安德烈委屈地说道。
拿乔的二皇子/乞求肏逼/疯狗的嫉妒心
下体一片泥泞,腥臊的尿液混着腺液糊满小逼,内里的屄肉被烫得颤抖翕动,刚射进去的尿液在挣扎间淅淅沥沥地落在身下男人的胯间,汇成一小滩可疑的性液。
郁宴安被掐住腰肢固定在男人的腹部,粗硕的性器抵住小逼缝隙,无论是如何挣扎,只会让那根肉具抵得更深些。
“那天我只是被叫过去,什么都没做。”
安德烈垂着眉眼,显出一个可怜的弧度。
“你冤枉我。”
“还给我下药。”
“害我都尿出来了。”
一字一句地控诉着,仿佛那个顺从着惩罚不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完全不提是谁抵着小美人的嫩逼乱尿,一幅全然的受害者的模样。
郁宴安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宋进文的举报信,好像确实没单独提到安德烈的存在,安德烈也不在“48梯”的范围内。
在郁宴安原本的设想中,如果能解决身份最高的施暴者,那么其他的施暴者也会相应地屈服,尽管其它人可能内心并不是全然的认同,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达到他的目的。
只是现在事情停留在一个诡异尴尬的地步上,安德烈不是施暴者,甚至连纯粹的旁观者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半夜路过放水的倒霉蛋。
“对不起……你…..你还好吗?”
面容通红赤裸着下半身的军服美人柔声道歉,红唇被白齿咬出糜红的印子,乌眸湿润,显出狼狈的模样。
双腿颤抖着想起身,男人却紧紧地箍住那节细得夸张的腰肢,隔着军服布料摩挲着内里嫩白的皮肉。
“不好”
“下面好难受。”
安德烈蹙起眉,抓住美人不知所措的右手,两根手指轻松地合拢,环着那节细瘦的腕骨,直直地向下身探去。
像是印证没有说谎,巨硕的鸡巴硬得吓人,凸起的青筋焕着炙热的温度,郁宴安被烫得下意识想放开,深色的大手却压着他紧紧握住,被迫感受男人蓬勃的情潮。
“怎么办,这里好硬。”
躺在身下的白金发男人像是不知道勃起意味着什么,金眸微湿,困惑得询问着身上的美人。
“我会不会出问题了。”
“这里都消不下。”
郁宴安被浓重的愧疚感淹没了理智,完全忘了利尿剂可没有让鸡巴勃起的功能。
“别怕……我会帮你……好吗?”
压着羞耻,郁宴安几乎是颤抖着用大拇指按摩着马眼,那里刚刚抵着他的小逼射尿,此时尿液混着逼水淋满了整个头部,湿润到发粘。
这样的脏东西,插进来会勾住子宫口,里面会粘满肮脏的尿液和精水。
郁宴安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怕是被逼迫着,也吞过了不少奇形怪状的粗壮鸡巴,小子宫早已习惯被粗暴地入侵灌满精种。
此时手里按摩着的腥臭肉具愈发狰狞,小逼吞吃着男人军裤上的金属纽扣,泛着冷气的纽扣相当坚硬,肉口熟练地翕张着流水,洇湿了一大片布料。
明明是正常是帮助,怎么流水呢。
郁宴安羞愧地抿紧唇瓣,眼尾带红,控制下身微微收缩,想让肉道停止发情,可那里已经馋了太久,逼肉饥渴地相互挤推,腥红的肉道微微抽搐。
“射不出来……”
“帮帮我”
郁宴安揉得手腕都发酸了,他不是喜欢偷懒的孩子,更何况冤枉了别人,更是片刻不停地揉弄伺候着,可那根肉具舔着细嫩的掌心,竟更硬了几分。
“用这里好吗,你要对我负责的……”白金发男人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