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她翻身?趴在?床上,眉头轻皱,露出些?许痛苦神色。

罪魁祸首跪坐在?另一边,原本妩媚艳丽的眉眼多了几分?心虚,眼神游离往另一边,又赶紧移回,手在?对方腰间轻按。

奚舟律嘶了声,便?忍不住道:“疼、轻点。”

对方的力度倒也不重,可是奚舟律的腰太过酸痛,洛月卿稍稍往下用力就会压到肌肉。

闻言,洛月卿越发小心,鬓边碎发掉落,又被随意挽到脑后,可怜兮兮地看了眼奚舟律。

实在?没那个脸皮撒娇耍无赖了,这三?天没一刻能让奚总休息的,不仅要?忙公?事,还要?伺候易感期的祖宗,特?调水都没了作用,昨夜直接晕了过去,白?日又被做醒,一直闹到现在?。

“奚总……”洛月卿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开口。

热潮最猛烈的三?天已经过去,她现在?还算理智。

奚舟律抬眼瞥她一眼,浅灰蓝的眼眸似笑非笑,竟将洛月卿惯用的招式学去,但比这人更冷淡些?,无端让人缩了缩脖子。

洛月卿立马便?了个称呼,喊道:“奚舟律。”

拖长的字句,尾音绕来绕去,撒娇卖乖一样。

奚舟律不说话就是看她,腰像屋外的柳条被风雨吹来打去似的,每一处不是酸的疼的。

洛月卿便?按得更殷勤,可能是特?殊时?期的缘故,她手臂也不觉得疼,只是腺体容易流出不知?名的液体,时?不时?就要?对方帮忙解决。

她又喊:“舟律……”

喊得生硬又奇怪,对方还没有皱眉,她就先笑起来,觉得别扭,便?道:“你的名字好?拗口。”

奚舟律无言以对,想问洛月卿知?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为自己的行为道歉讨好?,这都还没有两分?钟。

那人可能也明白?,傻笑了下又继续按,手法比奚舟律请来的人差多了,力度时?轻时?重,半点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