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虽然这种行为十分越矩,起码在钟觉予所受的教育里,只有在喂养婴儿的时候才被?允许,而不是面前这个已经?成年的人。

但钟觉予已经?没有法子?了?,毕竟所受的教育还着重规定,自己做错了?事就该自己弥补。

另一人的注意?力逐渐被?吸引,然后一点?点?浸入水中。

这也不怪她,谁家的伴侣在刚在一起的时候不黏糊?恨不得找条绳子?栓住两人,天天贴在对方身上才好。

可洛月卿甚至只是稍稍开荤,钟觉予就得领兵出征,一别就是一年载,别人都从热恋到平淡了?,洛月卿还在琢磨着如今缩减信件,尽量控制在两页,以免占了?正事的空间?。

那如梅花一般的红痕再一次出现,重新落在该落的地方,努力地表现着洛月卿的所有权。

钟觉予任她标记,甚至主动贴近。

呼吸不由拉长,将水雾吸入喉间?。

随着朝后仰,纤长的脖颈透着白玉一般的质感,细腻肌理下的青筋浮现,往日不大明显的喉管,也在此刻绷紧,随着吞咽而滚动。

一年时间?,钟觉予的发丝又长了?些,顺着石壁往下滑落,在水中弥漫开,宛如诡谲的藤蔓,缠绕向对方。

水中的发丝纠缠,逐渐变得密不可分。

耳边只剩下水声,连往日觉得刺鼻的硫磺味都变得柔和。

另一人还在哭,眼泪一时止不住,就算得了?好处也没办法瞬间?停下,只能任由一滴一滴地落下,在热水的衬托下,就更显冰凉,掀起怪异又清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