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变得越来越安静,听不见半点声?音。

檀香夹杂着热气散到屋外?,庭院依旧寂冷,于是水汽一冒到外?头就变得冷凝,成为化?在周围的水珠。

树影斑驳,被风几次吹散,又极快得聚回来,顽固得可?以。

更远处的打更人走过,一遍遍重复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小心?火烛吗……

可?是正在玩水的人并不需要这样的提醒,她们浸在温热的水中,发丝纠缠,一个个细碎的吻反复落下,那些温柔的呢喃,虽然低弱却清晰落在耳边,溜入不知?名的角落。

“殿下……”

“我在。”

抓住木桶边缘的手几次落下,而后又顽强攀住,那若隐若现的青筋又一次鼓起。

钟觉予不禁仰头,眼睛半眯,覆上一层朦胧水光,便完全看不清前头的模样,只剩下与水面一样,一波又一波涌来的感受。

那字迹终于没?了大半,露出原本的模样,紧致劲瘦的腰肢绷紧,无意识地?曲起又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