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卿一直在笑,却又很苦恼的样子,说:“真的很别扭啊。”
此刻的气氛有些奇怪,明明该是很旖旎的场面,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两位主?人公继续下一步,可?她们偏偏停在此处,纠结着早就不该纠结的问题。
“还?好,”钟觉予声?音很轻,轻的好像风一吹就散开,她说:“你再叫两遍试一试?”
“多试一试就习惯了。”
洛月卿便板起脸,故作严肃,喊道:“夫人。”
眼眸中的笑意和上挑的尾音都将她的情绪暴露,装都装不出来。
她又继续:“娘子。”
“谨言娘子,”她故意加了字。
好像确实比第一遍顺口了些。
钟觉予看着她,眸光凝在眼尾,如同满湖的月光摇曳。
“喜欢吗?”洛月卿偏了下头,问道。
钟觉予没?有回答,反而抓住对方的手,稍用?力,便将原本就靠向这边的人拉扯入浴桶。
水面顿时上涨,瞬间涌出边缘,泼响一地?水花。
白?色里衣被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线条。
洛月卿还?没?有来得及惊慌,就被拽入怀里,然后被堵住唇齿。
钟觉予有点霸道,不曾有丝毫停顿,就往对方里头探,洛月卿之?前吃了糕点,里头便带着淡淡的甜味,驱散了她喝了一整日的茶苦。
洛月卿闷哼了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开始配合,这段时间已形成所谓的肌肉记忆。
水面一直在晃荡,噼里啪啦地?往地?上泼,衣角被扬起,飘在水里头。
屋外?依旧寂静,偏僻的小院无人走过,偌大的洛家宅院熄了大半烛火,与原处的城一样,陷入黑暗里头。
庭院映着里头的光,在青石地?板上拖长,直到彻底淡去。
那不知?名的花瓣洒落在地?,如同小船一般临在地?面。
洛月卿被揽紧腰,被用?力往对方怀里按。
呼吸断断续续,完全取决对方是否允许,于是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对方的触碰。
探入、纠缠、轻咬,再完全占领。
钟觉予是最好的猎人,利用?幼时就被灌输的捕猎技巧,将猎物步步捕获。
而另一位是心?甘情愿往里跳的猎物,跪坐在对方大腿,紧紧贴在对方身?上。
时间被暂缓,地?上的积水汇聚成溪流,顺着石砖缝隙流淌,涌向更远处的门槛。
覆在心?口上的手微微曲起,往里收,那软肉便往指缝中挤出,柔软细腻的肌肤像温水一样浸润着手掌。
钟觉予低哼了声?,气势汹汹的节奏就这样被轻易打断,拽住对方手腕,试图阻拦。
洛月卿稍分开些,额头抵着额头,低声?呢喃:“怎么了?”
她气息不稳,说话?带着喘息,还?要故意明知?故问,就喜欢玩这一套。
钟觉予缓着气,偏头不想理会她。
那作乱的手滑落往下,又一次掐住对方侧腰。
洛月卿好似恍然地?开口:”哦对,我还?没?有帮你洗干净呢。”
她重复:“殿下要洗干净啊。”
另一人还?没?有回答,她就又开始了之?前停下的事?。
这字迹写得过分,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着这样心?思,从肩颈到腰腹往下都有痕迹,而且被热水泡了那么一会了,也不见化?开,便要让人更用?力些,才能洗净。
指腹紧紧贴着墨迹,来来回回用?力,往日不曾觉得,现在却嫌粗糙,让底下薄皮泛起一片片红。
钟觉予试图退后,脊背却紧紧贴在木桶上,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