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道长也好,洛月卿也罢,无论你是谁都可?以,但唯独不能低我一头。”

洛月卿突然笑起,反问道:“那有一天殿下不止是殿下了呢?”

她没?有说仔细,但另一人却听懂,她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虽没?有和洛月卿彻彻底底地?解释一遍,但她也没?有刻意瞒着,洛月卿能猜出也正常。

钟觉予没?有一丝犹豫地?开口:“一样。”

“无论我是什么身?份,我们都是平等的,”她语气如同宣誓,一字一句地?承诺:“洛月卿,孤必然不会负你。”

指尖停顿,点在肋骨上,依稀能感受到心?脏传来的跳动,将细长的骨头一下又一下地?震起。

洛月卿没?有回应,反而伸出食指与中指,在一节节肋骨上攀爬,不停往上,然后压在对方心?口。

“那你喜欢我怎么称呼自己?”她慢吞吞道。

“除了这些,你怎么说都可?以,”钟觉予回答得很快。

“哦?”洛月卿眸光微漾,搅动里头的水光,清妩感随之?展现。

她继续道:“那……夫人?”

掌心?下的肌理骤然僵硬住,有人紧紧抓住木桶边缘。

洛月卿又改了口:“娘子?””

木板上隐约出现了月牙的凹坑。

洛月卿又一下子笑起来,说:“怎么回事?啊钟谨言,我觉得叫起来好别扭。”

钟觉予不说话?就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