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靠过来?些,”长公主殿下一如既往地担忧,抬手揽住对方的腰,宽大袍袖将对方遮挡,企图用这种方式为?对方取暖。

另一人还算听话,懒懒往钟觉予肩头靠,嘀咕了句:“现在又不?冷。”

即便下了小?雨,也是夏暑时节,闷热难消,只?有雨丝滴落在身?上时,才能?偷得?半点清凉。

可?钟觉予像个老古板似的,当她是个风一吹就要倒的林妹妹,非要在台阶上垫层软垫,将她往自己怀里藏。

习武的人耳聪目明,即便洛月卿说?得?再小?声,也听的清清楚楚,不?由皱了皱眉,好像真的在反省自己管的太多一样。

洛月卿便往她怀里倒,眉眼带着轻佻笑意,说?:“现在又不?冷,谨言想抱我就直接说?,拐弯抹角的做什么?”

这人无赖,说?错话还不?解释,反而倒打一耙。

钟觉予先是一愣,然?后就作势要推开她,斥怪道:“我哪里想抱你了?”

洛月卿连忙环抱她腰,紧紧抱住后,连声道:“是我是我,是我想抱谨言了。”

她仰头露出讨好的笑:“是我。”

这家?伙就是欠嗖嗖的,非要闹腾一下。

但钟觉予好哄,这才两句话就没了气,再一次将对方抬手抱住。

她两都穿着浅色的道袍,木簪扎起发髻,看似一模一样,可?在细节处却大不?一样,以?至于给人不?同?的感觉。

比如洛月卿,她性格略微散漫,扎起的发髻便松垮,留了两边鬓发,道袍用腰带松松垮垮绑起,衣领便敞开大半,幸好她容貌姣好,一双杏眼清亮而澄澈,不?仅不?觉得?邋遢,反而随性自然?。

而钟觉予则仪态端正,发髻整齐、衣袍规矩,腰带上还挂着个白?玉佩,脊背挺直如松竹,五官深邃,艳而矜贵,一双凤眼自带贵气。

两个气质感觉完全不?同?的人,偏就如此地融洽地粘在一块。

钟觉予拿她没办法,将人揽在怀中,低声道:“你不?是闹着要看雨吗?”

现在偏头在她怀中,哪能?瞧见半点雨丝。

“现在不?想看了,”洛月卿立马回道。

“不?看就回去,”钟觉予接话,外头风雨大,洛月卿身?子薄弱,总让人担心不?已。

洛月卿却不?肯,抱着对方耍无赖,哼哼道:“再抱一会。”

钟觉予不?吃这一套:“屋里也可?以?。”

洛月卿便仰头瞧她,嘀咕道:“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钟觉予疑惑。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这人就勾住她脖颈,仰起下颚,吻住她薄唇,低声道:“亲起来?的感觉不?一样。”

钟觉予猝不?及防,却下意识配合,抬手覆住对方的后脑勺,以?防这人太累。

旁边的屋檐挂着铜制莲花雨帘,积水随着链子落下,在铜莲花中停顿,开出白?浪似的花,落下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响,院里的积水淹出一指的高度,将掉落的衣袍浸湿。

台阶上的两人并未察觉,勾着脖颈上的手越来?越紧,拉扯的衣袍露出纤细手腕,随着热度上升,指尖便被熏红。

钟觉予不?耐,偏头想躲到另一边,却被另一人紧追不?舍,咬着唇瓣以?示惩罚。

洛月卿平日看着懒散好欺,在这事上却霸道,撬开唇齿后就往里头探,仗着这人纵容,占领每一处。

“唔……”钟觉予闷哼一声,拽住她衣衫,宽松的腰带很?轻易就被扯开,露出仅着白?色单衣的肩颈,侧边处有一红痕,是两人胡闹之下的产物。

另一人向来?不?肯吃亏,既被钟觉予扯下衣服,就报复地咬住对方舌尖,同?时,手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