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脱下外衣,只留下了薄薄地里衣,衣襟领口微微敞开,古铜色的雄壮胸肌若隐若现。

苏蘅晚都能想象到,他的腹肌有多硬了。

裴翊越过她时,注意到了她的视线。

“你看什么?”

苏蘅晚垂眸:“夫君生得一身好皮相,只可惜·····妾身无福消受。”

裴翊闻言,忍不住蹙眉看了她一眼:“莫名其妙。”说完他便直接翻身背对着她了。

她三番四次和安墨渊私会,如今又这般挑逗他,简直是莫名其妙。

裴翊不管她是什么意思,总之他不会再轻易破防了。

苏蘅晚挑眉,让裴翊回心转意这件事,显然是任重道远。

一年的时间,她只给他一年的时间。

如果他还不能和她好好的,那她自然也不会强求。

到时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也不一定是坏事。

想到这后,苏蘅晚便直接背过身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裴翊还没睁开眼睛,便感觉到,自己小腹上似乎是压着一个什么东西。

他睁开眼睛扫向小腹,便看到女人葱白的玉臂,直接搭在了自己的腰腹。

裴翊的耳根刷一下红了,与此同时,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此刻斗志昂扬,好似有什么东西,已经在体内蓄势待发了。

该死!

他扭头看向女人,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她那张粉嫩多汁的樱唇。

她那浅浅地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甜甜的痒痒的。

裴翊深吸一口气,脑子里再次浮现出,她和安墨渊私会的场景。

她是不是和他也是这般肆意妄为,丝毫没有女儿家的矜持?

想到这后,他突然噌一下坐起身,而后直接把女人的胳膊扒开。

等苏蘅晚睁开眼睛时,男人已经下床走了。

苏蘅晚看着他的背影,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大早上的,气冲冲的干嘛?

她拉着被子裹住自己,然后继续呼呼大睡。

来这最大的好处就是,不上班也不用早起,还能有钱花。

苏蘅晚到了日晒三竿,才不慌不忙的起床了。

她收拾好后,第一时间就让秋月,把自己的嫁妆清单找了出来。

她在看到自己有那么多嫁妆后,顿时喜上眉梢。

“秋月,先给我拿几张银票,我要出去一趟。”

秋月:“小姐,银库的钥匙,都在老夫人那里,奴婢需得先禀报管家才行。”

裴老夫人是当家主母,家里的所有花销,都需得她点头。

苏蘅晚蹙眉,她自己的银票,不应该是她自己放着吗?

“不用,带着两个人,把那银库锁子砸开即可。”

秋月瞪大眼睛:“啊,小姐,这······”

苏蘅晚:“你去吩咐即可,出了事情找我。”

“是小姐!”

苏蘅晚很快便带着人,把银库的锁子砸开了。

裴老夫人气呼呼地赶过来时,苏蘅晚已经命人开始命人搬嫁妆了。

裴老夫人手指颤抖地指着她:“你·····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允许,便砸银库的锁?”

裴玥:“嫂嫂,都是自家人,你拿银子便知会一下母亲就好,砸锁就不太好了吧?”

苏蘅晚淡淡:“我是不想打扰母亲清修,而且我是拿自己的嫁妆,管家也一直在旁边盯着的,母亲放心即可。”

裴老夫人眼看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都被搬出了银库,她这心别提多难受了。

虽然说这是她苏蘅晚的嫁妆,但是……但是如今她这般不检点,总有一天会被裴翊休弃,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