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工桌前,他看得出神,连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阿砚!”
今天王梦玉穿得格外淡雅,一袭月白色旗袍,像是悼念亡人,如果旗袍开叉不高的话。
陆硫砚抬起疲惫的眼睑看她,“你怎么来了!”
王梦玉撅起嘴,“怎么?我来你不高兴吗?人家今天没戏,想来看看你嘛!”
“没有。”陆硫砚扯了扯嘴角。
王梦玉看到陆硫砚动作娴熟又轻快地把戒指放进自己衣兜里,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厌恶。
“阿砚,岁岁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我们……”
“有什么事等我空了再聊,我今天很忙!”
陆硫砚一脸疲惫的翻看起文档,没有再多看王梦玉一眼!
“那好吧!我在家等你,晚上我多做几个小菜。”
王梦玉捏紧手里的包,有些受伤的脸上带着大度的表情。
陆硫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