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刚跑出数十丈,忽感右脚被猛地牵绊住,教他身形不稳栽倒在地上。
他扭头看去,只见右脚腕处竟又缚着一条银蚕丝,这条银蚕丝紧紧绷成一条直线,悬在半空中向西首山林延伸去,一个男子沉重的脚步声于山林处响起。
晏伶舟听着沙沙脚步声步步逼近,瞧着银蚕丝随声渐渐松落,直至完全垂地,心砰砰乱跳。他抬头瞧着停在自己跟前的苏修靖,只见他的右手腕上赫然绑着银蚕丝的另一头,在日照下闪着银光,惊恐万分。
苏修靖心中怨怒未消,又生出些恨,他蹲下身搂住晏伶舟,森然道,“就这般想去看外面的世界么?那便教你看个够罢。”
他用内力箍住晏伶舟,将他抱起回至院中,行至那布满荆棘的花窗,踩下地上的小圆桩,荆棘往四周退去,让出一个圆洞。
晏伶舟不知其意,却心中害怕,叫道,“夫君,爹爹,我错了,饶了我…啊。”
他话未说完,身子便被塞进了这处圆洞,荆棘立即从四周涌上来,紧紧卡住他的腰身,他上半身露在院外,正对着个花圃,好似在闲情赏花,下半身却被苏修靖剥了个精光,雪白浑圆的屁股被嵌在荆棘圈中,活生生一个壁尻。
苏修靖掏出性器濡研一会,便顶了进去,双手大力揉搓着他的臀肉,一顿浪抽狂插,边恨声道,“天底下哪有你这般不安分的妻子。”
那荆棘隔着上衫缠裹着腰腹,虽皆被磨平了尖刺,不教人疼痛,可随着身后的顶撞而不住磨研下腹,直教人酸痒难耐。
晏伶舟受不住,不住地叫着夫君求饶,又作起伪声叫爹爹,只苏修靖这次却不闻不问,只埋头冲送,数百来下,才堪堪泄出。忽听敲门声响起,小弟子在门外喊到,“大师兄在么?”
苏修靖理好衣衫,走至院门口,将门带上,问道,“何事?”
小弟子道,“那魔教遣了信使来,说要请回晏护法。”
苏修靖沉声道,“你回他,这药王谷,只有苏夫人,不见晏护法。”
“啊?”小弟子搔了搔头皮,面有惑色,“大师兄这是何意?”
“无需多问,你且回他便是。”
小弟子应声离开了。
晏伶舟用手去折荆棘,这荆棘似活物般,险些将他缠咬住,他忙撤回手,听见苏修靖走了回来,冰冷的手指覆上臀肉,穴肉立时又被那性器塞满。
苏修靖不停歇地肏了他一个日头,直肏得穴口大开,媚肉被带得翻覆而出,浓精淌个不停。
苏修靖中途去了趟药房,返回时,穴眼子开了,不再需扩张,性器不觉便顶了进去。
晏伶舟正被肏得咬牙难受时,清与突然间冒了出来,惊喜道,“姐姐,你怎地天将黑了才赏花呀?”
身后的顶撞缓了下来。
晏伶舟烦她,不想搭理,忽地臀肉被掐了一把,晏伶舟疼的穴肉一缩。
苏修靖被夹得暗暗抽气,咬紧牙关才强忍住狂肏的欲念,浅插轻送起来,只听晏伶舟说道,“嗯…姐姐想借着月色赏花,这样才美,你怎地在这?”
清与忸怩道,“大师兄说姐姐病了,心里难受,所以才对我发脾气,叫我这几日不要来找姐姐,以免被姐姐传染,可我想见姐姐,就…就忍不住在外面转悠。”
晏伶舟的臀肉被顶得轻摇,忙道,“嗯…你快回去吧,莫叫姐姐传染与你…嗯。”兹缘⒈⑵?一②??⒍??1??
清与难过道,“姐姐你病得很严重吧,声音都粗了。”
忽地她用双臂圈住晏伶舟脖颈,小脑袋贴在他颈边,神情依恋道,“我不怕被姐姐传染,我喜欢姐姐,就像喜欢娘亲一样喜欢。”
身后冲撞的动作蓦地停了下来。
晏伶舟扯下她的双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