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烈火灼烧,又像是被几千根银针扎透。痛的她不停呜咽流泪,还不忘求饶。
“别别打了…不要打我…我不…不敢了不敢了…不要打我…”
数不清挥了多少次皮带,才将蔚初打成这样。可蔚昭心里的邪火,居然半点都没消退。
他狠狠的提了提绑在蔚初脚踝处的麻绳,绳子再一次粗粝的磨损着破了皮的软肉。
很快,细细密密的小血点就冒出了头。
“啊好痛啊,脚,脚好痛”蔚初的两条腿正疼的无以复加,她忍着剧痛蹬了蹬脚。
那一根粗粗的绳子,已经将她的双脚捆的有些乌青。连两手的手腕,也出现了相同的情况。
蔚昭绑的很紧,再加上蔚初不停的挣脱,血液已经有些许的不流通。
“给老子好好长长记性!还长不了记性就痛死!弄死你妈的!给老子跪起来,把屁股撅着!”
蔚昭呵斥的命令着蔚初,可蔚初哪还有什么力气。动一动就疼的钻心身体,已经无力摆出任何姿势。
见蔚初不照做,蔚昭捡起了扔在地上皮带,又狠狠的朝蔚初的屁股上抽去。
“草你妈的,聋了是不是,我让你屁股撅着,撅不撅!不撅抽死你!把你屁股抽烂!”
一皮带又一皮带的抽下去,嫩的能捏出水的屁股瓣,很快就漾起了一层鲜艳的红。
“啊啊啊啊屁股…屁股好疼……不…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逸言救命啊…”
蔚初已经痛的快晕死过去,如果蔚逸言在家的话,肯定早就被她撕心裂肺的叫声吸引过来。
可她疼的没脑袋想这些,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求救。“逸言…救救我…我快死了…快死了…快来救救我啊…”
屁股上已经鼓起了一道道的小印子,再抽下去真的会烂掉。蔚昭抽的手腕发酸,他下手很重,一点怜惜都未曾有过。
蔚昭将皮带甩到了一边,解开了裤扣,将自己的裤子脱掉。鸡巴不知是何时硬起来的,也许是在看到蔚初裸体的那一刻。
他掐住蔚初的腰,将她往床边拖了拖。“喊那小畜生救你?可惜啊…那小畜生挺担心你的,昨天晚上就出去找你了…
这一宿可都没回来,不在家呢。”
蔚昭阴冷的黑着脸,话语里都是讥诮。“话说回来,这小畜生怎么会这么担心你?该不会…他也想干你这个骚逼吧?”
毫无防备的,蔚昭就将自己硬挺的鸡巴插进了蔚初干涩的小穴。那种令他不爽的干涸又出现了,可他依旧强行的推进。
鸡巴狠狠的捅到了最深处,蔚初疼的眼前一黑。下体好像被铁棍贯穿,撕裂的疼痛令她痛不欲生。
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求饶的力气,鼻血虽然不在流出,但她满嘴都是血腥味。
鸡巴放肆的在她小穴里抽干,蔚昭顾不得顺着鬓角处滴落的汗珠,像打桩机一样埋头狠干女儿的逼。
“舒服么?骚女儿的逼是不是最喜欢大鸡巴干了?告诉老子,以后还敢不敢了!记没记住这次教训!”
“不敢了…”蔚初奄奄一息的开口,眼泪淌湿了大块纯白床单。
蔚昭还是不满意,因为蔚初少回答了一个问题。他一手按住蔚初的屁股,故意按在被皮带狠抽过的区域。
鸡巴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速度插弄着蔚初的小穴,顶的又深又狠,看起来似是要把小穴捣烂。
“我问你记没记住这次教训!告诉我,记住了没!”
“记住…记住了…”她气若游丝的回应着蔚昭,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操到移位。
蔚昭猛插了十几下,将炽热的白精射进了未分泌淫水的小穴内。他扳过蔚初的脑袋,恶狠狠的瞪着她。
“听清楚了,这是第一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