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慢的挪动着步伐,已经退到了门边。她回家这趟,是为了报个平安。

不论如何,她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的消失了一晚上,她是怕蔚昭和蔚逸言替她担心。

蔚初心想,等到晚上,兴许蔚昭的火气就消了下去。到那时候,他大概率不会过分逼问这一夜的事情。

她弯腰穿上鞋子,连鞋带都系的乱七八糟。眼见推开了门,转身就想跑时,却被身后的蔚昭捉了回来。

他有力的掌心揪扯住蔚初浓密的黑发,轻而易举的就把她拉了回来。

他故意下了很重的力道,像是要把蔚初的整张头皮都扯下来。蔚初疼到眼泪顷刻间溢出眼眶,不住的拍打着蔚昭的手。

蔚昭冷笑一声,声音低沉的让人毛骨悚然。“贱东西,你他妈的还想跑?我是不是说了,不给老子解释清楚,老子今天不会放过你!”

他“砰”的一声将半开的门关紧。一手狠狠的扯着蔚初的头发,将她往自己的房间里拖。

“啊啊啊爸爸,不要扯我的头发…好痛啊…好痛…头皮要烂了…”

蔚初哀嚎的叫嚷着,她反抗的越用力,蔚昭下的手就越重。没走几步路,蔚初便被他拖进了自己的卧室。

当蔚昭将手松开,手心内躺着一簇柔顺的发丝。那是他生拉硬拽,拽下来的。

“放过我吧爸爸…对不起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蔚昭全然不理会她的道歉,他把蔚初踹到了床上,回过身从床底掏出了一团麻绳。

他将那团麻绳扔到了蔚初的脸上,欲火与怒火疯狂交加,焚烧了全部理智。

“知道错了?既然敢骗我,你就要想好骗我的后果!一句错了?有这么简单?”

语罢,他爬上了床,重重的骑在了蔚初的身上。蔚初穿的衣服很碍事,他索性从上到下将她穿着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脱不下来的就扯,扯不下来的就撕。那些薄薄的布料,经不住他的暴力撕扯,很轻易便破损,像堆垃圾似的被蔚昭丢下了床。

“不要…你要干什么…爸爸…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不回家了…”

蔚昭握住她的双手,手腕细的他一只手就能捏断。那团麻绳派上了用场,蔚昭将蔚初的双手紧紧的捆在了一起。

“贱货!你给我闭嘴!说什么你不敢?跟老子撒谎、夜不归宿,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骗我的后果!

给你这个贱东西长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蔚昭拿起麻绳的另一头,按住蔚初的双脚将麻绳捆绑了上去。

蔚初的双手与双脚都被他捆的死死的,蔚昭还将麻绳打了死结,生怕她能挣脱一样。

“呜呜呜…爸爸…不要…我真的在同学家…我们没有撒谎啊…你要干嘛…干嘛呀爸爸…”

蔚初像只被缠了无数条细线的蚕蛹,不论她使多大的力气,也挣不开被绑住的手脚。

蔚昭下床翻找出自己的皮带,他将皮带抻开,手心粗略的摸了摸皮带。

蔚初撇过头,一抬眼便看到蔚昭的脸黑的瘆人。还有那条正被他把玩着的皮带,像是一双无形大手,掐住她的脖子让她窒息。

蔚初手脚不便,只得使出吃奶的劲,一点点的像床的另一边磨蹭。

她哆嗦的掉着眼泪,不住的摇头晃脑。“不…不不…我真的不敢了 棢 站 : ? ? ? . ? ?? ? ? . ? ? ? …不敢了…求…”

“啊”蔚初尖叫一声,感觉自己的皮肉已经裂开。

蔚昭没有犹豫,一皮带抽打在她细嫩洁白的胴体上。紧接着,蔚昭又扬起握着皮带的手,狠狠的连抽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