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那根细小到几乎肉眼看不见的纤维此刻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美人只觉得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银针刺进了他那个小小的尿眼内部,死命地搅动着,敏感到极致的黏膜被扎弄,林音的泪水像是失禁了一样连连往外流,胯下被勾起的尿意也越来越汹涌。
他努力地收缩着阴户的肌肉,想要控制自己不至于过分失态。
但郑逐秋却没有如他所愿,而是恶趣味地握住他的两条大腿,操控着美人的身子让他像骑在绳结上荡秋千一样左右晃荡着。
离心力的作用让泥泞的屄穴更紧地碾压在了粗粝的麻绳上,那两只该死的小刺也随之越扎越深。
林音细白的腰肢猛地一哆嗦,他的理智再也控制不住生理反应,竟然就这么挂在绳子上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美人狼狈地骑着麻绳,身下嫩红的尿眼一缩一缩的抽动,每一次抽搐都吐出一股清亮的尿水,哗啦啦打湿了大腿,还有顺着腿内侧往下流,一滴一滴打在地板上。
由于尿孔被磨肿了,只能淌出非常细的水流,林音挂在麻绳上断断续续尿了好一会才排空尿液。
感受到腿间不受控制的温热水液,林音鼻子一酸,竟然在被迫失禁的屈辱中委屈地哭了出来。
他怎么也不会承认的是,自己竟然在这种公然失禁的羞耻情境中得到了一股诡异的快感,方才舒服得脚趾都抓起来了。
天啊,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淫贱受虐狂吗,林音流着泪在心中无声地喃喃自语。
“乖乖,乖乖,做得很好。”曂洮橙子
郑逐秋将他的手铐解开,乳夹取下,最后把林音从绳子上抱起来,让他如同树懒一般双腿分开夹住他的腰,托着美人的屁股以这个亲昵的姿势朝浴室走去,完全不管他腿间乱七八糟的淫水尿液弄脏了他的昂贵的衣服。
郑逐秋边走边解开了扎在林音脑后的领带,把那条被含了好久的带子从他的唇间抽了出来,解放了美人的口舌。
由于被压迫束缚了太久,美人的嘴角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红印子,看上去色情又可怜。
林音的嘴巴被压得发麻,一时半会儿还说不出话,他已经止住了泪水,此刻羞愤欲死地将头埋在了郑逐秋肩上,一手握成拳,狠狠敲了一下男人的肩膀。
“哎哟,骚货宝宝生气了,怎么办,”郑逐秋可怜兮兮地说,“自己骑绳子骑地爽到失禁,被别人看见了就羞得直哭,还讲不讲道理了。”
“别以为老公没看见,刚才骚老婆尿尿的时候舒服得脚趾都蜷起来了,和你高潮的时候一模一样……”
“闭嘴!闭嘴!”
林音脸颊烧得发烫,两手狠狠地捶着郑逐秋的后背,口齿不清地大声喝止。
“口是心非的骚老婆,一说到把你戳穿的话就开始强行叫人闭嘴,真是不讲道理……”
郑逐秋托着美人弹性十足的圆屁股在怀里掂了掂,轻快地踏进了浴室的大门。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