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美人呜咽着拖着无力的双腿向前挪动,高潮之后格外敏感的嫩穴被粗糙的毛刺扎着,连女性尿道口的嫩肉都被磨得又酸又痛,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满了绳子吸收不完的骚水。

回头望去,来路上二十多米的绳子每一寸都被浸染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每一寸都承载着美人无尽的颤抖与哀鸣。

他艰难地走过了接下来的四五个结,感觉幼嫩的下体都快被磨得没有知觉了,只有若有若无的快意时不时刺激一下他昏沉的头脑。

终于,美人朦胧的泪眼中隐约看到他前方只剩下最后一个绳结了,心中一阵解脱。

他踮着几乎要僵硬了的足尖往前行走,等到走到了那个绳结之前,林音着才绝望地发现这个绳结看上去比其他的绳结都要大的多,应该是足足重复打结了好几次。

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结周围毛毛糙糙地支棱着乱七八糟的密集毛刺,瞧上去如同一个诡异的刑具。

这……这不行的……

林音几乎立刻就想要跪下求饶,可是他的身子被串在麻绳上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封得严严实实,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绝望的哀鸣。

“乖,你可以的,”郑逐秋仿佛读懂了他想说什么,温言软语地安慰着,“其实没有那么可怕,宝宝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林音光是看着那个结,心中就已经能幻想出被这个巨大的绳结卡住阴囊的感受,更加害怕得裹足不前,打定主意不管如何被皮拍抽打屁股也不愿意往前走。

“哎,小母狗胆子怎么这么小,宝宝你其实很耐操的,这种程度远远够不上能把你玩坏的地步。”

林音梗着脖子硬是不愿意再踏出半步,郑逐秋见无论如何劝说都无济于事,索性图穷匕见。

他肌肉结实的手臂直接捞起林音的两边腿弯,把美人强行架起来将他的下体往那个恐怖绳结上按去。

“啊啊哈呜呜”

林音拼命摇头,雪白修长的小腿死命踢动着,却怎么也挣不脱男人有力的臂膀,最终还是被百般不情愿地摁在了巨大的结上。

郑逐秋架住美人的腿弯,不允许他脚尖着地,强迫他将整个体重都完全压在了被粗糙绳结挤压的腿心。

“啊啊啊”

林音一双美目睁得圆圆的,巨大的绳结由于重力的缘故,几乎有一半都陷入了肉逼里。阴蒂尖同时如同被毒虫蜇咬了一般猛地一痛,让他本能一般立刻将阴蒂抬起,使阴阜与绳结接触的着力点落在逼穴上。

这个姿势让硕大的绳结更深地被水润的屄穴含住,毛刺刺的纤维扎着娇嫩的内壁,小逼如同被硬生生塞进了一个刺球一般又痒又酸。

更可怕的是,他甚至感觉有一根突起的毛刺扎进了他娇嫩的女性尿道眼,细细的小刺疯狂刺激着脆弱的粘膜,让本来就被一路上的麻绳摩擦得刺痛酸涩的尿口的处境雪上加霜。

林音再顾不上别的,靠在郑逐秋的臂弯里急促地调整着下体的姿势,想要让那根在他的尿道里作乱的纤维尽快挪开。

不料还没挪两下,阴蒂便持续地传来被叮咬一般的刺痛,想必是阴蒂尖扎进了什么东西。

美人越发慌乱,开始尖叫着剧烈挣扎,生理性的泪水顷刻糊了满脸,口水都流到了下巴上。

然而他胡乱的挣扎却只让那两根小刺越挤越深,尿道处传来火烧一般的灼痛,隐隐约约的尿意泛滥开来。

他的阴蒂内部竟然也诡异的开始泛酸,传来一阵又一阵直冲脑髓的灭顶快意。

“啊啊啊唔啊咿呀!”

林音雪白的腰身绷得像一张弓,翘在空气中的足尖勾得死死的,蜜桃一样的肉屁股颤抖起来。

女尿口在过量的刺激之下几乎要没有知觉了,在身前的肉棒被尿道棍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