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些。”

“从前是怎样对你的……”谢安懿听着谢菱说的话,忽然之间,就面色逐渐发白。

他定了定神,朝着谢菱的方向靠近了几步,又说:“花菱,你误解了,我所做的这些,并不是因为什么怜悯,我是你血脉至亲的哥哥啊,对你好,才是理所当然的。从前那些,是哥哥的不是,如今正是要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