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软的笔尖戳弄着子宫,在他身体里肆意鞭挞。
楚晖难得没整那么多花样,从头到尾就一根毛笔,但也足够把姜沉玩到眼泛泪花、高潮连连了。
等楚晖愿意停手,把毛笔抽出、换到后穴时,姜沉已经记不住他高潮过多少次。
吸满淫水的毛笔沉甸甸的,搔刮着翕张的菊蕾,抹匀这朵小花,轻柔的动作却让姜沉小腹紧绷。
随后一个用力,破开入口,直直往里捅,千万根毛刺又在紧致肠道里肆虐,不断碾过敏感肥大的前列腺体,惹来身体主人更多崩溃的哭嚎。
姜沉两腿胡乱蹬着,像个耍赖的小孩,身下却艳俗地打开,两口穴油汪汪的,入口熟练地张开,期待着更多的侵入。连那处女性尿孔的一小点孔洞,与被捆住根部的男根顶端的肉眼儿,都在翕张着,溢出晶亮的体液,等待更多的侵犯......
这具身体已经完全习惯、并沉溺于情欲性事了。
姜沉缓了很久,才从无边的快感与瘙痒里回神,附在桌面上喘息着,冰凉的实木都被他体温浸得热起来。
腰背处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不时抚过腰窝,给刚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带来更多绵延的刺激。姜沉微微颤抖,却被牢牢按住,隔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楚晖在他腰背上写字。
黏腻的触感明晃晃的昭示,没沾墨,就用着他体内的淫液在他身上作画。
姜沉辨认了很久,才后知后觉地分辨出来,楚晖在反反复复地重复着写两个字:
舍得。
第64章 祭奠(叼着跳蛋灵堂paly/边操边液态金属丸吞日满全身)
方生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姜沉第一时间的反应是,这个世界真是疯了,竟然真有人敢在楚晖面前开这种玩笑。
但随后他听见一声轻响,什么粘稠液滴坠落砸开的声音。姜沉下意识转头,看见楚晖怔在那里,提起的毛笔顿在空中,收不住的墨滴打湿宣纸,一张方才写好的字顷刻毁于一旦。
“......说清楚些。”
隔了几秒,楚晖才开口,语气平稳,声音却陡然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