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一场震慑住所有人的楚晖在打电话。
“工厂已经在各国开始建造了,我们的小可爱很快就能问世。不过我得说,楚,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承蒙厚爱。这只是一个警告。”哪怕对面看不见,楚晖也习惯性带上礼貌的假笑,“回去告诉你的人,手别伸太长,再来试探的话,下次不会这么简单了。”
顿了顿,他说:“伯爵,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当然、当然。”莫比德叹气,“楚,你放心,A国仍是你的地盘。”
随后轻轻笑起来,声音隔着听筒有些失真,“我是很信任你的能力的。可千万、
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拉长的尾音仍在绵延,楚晖挂断了电话。
他面色沉沉地盯着屏幕,看不出表情。直到长久未操作的手机自动息屏,楚晖才回神,招招手,喊来凯恩,问:“姜沉呢?”
不等回答,他侧头看向凯恩,温柔笑容重新回到脸上。
“喊他去我书房。”
......
姜沉到的时候,楚晖正在练字。
意外也不意外的,楚晖的毛笔字写得很好。瘦硬挺秀,细劲有力,和他外表一样有欺骗性。
古色古香的书房里,长身鹤立的青年写着赏心悦目的字。
画面分外优美和谐,姜沉却眼前一黑。
比起痛,他更怕痒。见了此情此景只想扭头就跑。可惜楚晖已经看见他了,朝他笑,“过来吧,姜沉。”
难得不是喊小狗,而直接喊名字,语气熟稔,好像真是什么交心好友一样。
姜沉表情僵硬,最终还是一步步挪了过去。
就像他猜的那样,毛笔还是用在了他身上。
柔韧的狼毫一钻入穴里,姜沉就在打哆嗦了。细密的毛发刺激着层层叠叠的肉褶子,刚消了肿的腔道怎堪如此淫刑,一碰就是止不住的抽搐。
握笔的手腕一拧,细软的狼毫就“唰”一下在湿热腔体里绽放,花儿似的绽开来,万千根软刺就扎进深处肉壁里。
姜沉立时就高潮了。
水涌出来。紧紧痉挛着夹紧笔杆的花心裹着体液,润得像涂了层油。
体内的境况可糟糕多了。毛笔的细毛本就炸开了些,被淫水一泡,开出的花更大了,里里外外欺负着柔嫩的腔道,不放过一寸空闲。
姜沉抽搐得更凶了。他被按着趴在桌上,臀部自然翘起,姿势缘故声音有些沉闷,此刻发闷的声音逐渐带上泣音,像在哭。
可身下却越绞越紧,经年刺激下如今已肥厚的花唇死死咬着坚硬笔杆,就是往外抽都抽不动。一时让人疑惑,究竟是难过,还是太舒服了,舒服到死咬着异物,不愿意让毛笔拔出。
笔又捅进深处。被彻底操开的子宫经过几天修养,又重归娇嫩,打开的口子只有怯怯一小条缝隙。握着毛笔的手腕又一抖。毛笔尖直直噙住宫口,想要嘬下来似的,反复刺激,反复搔刮,随时能捅开这层微弱的阻拦,却始终不更进一步,只在入口处挑衅似的转圈、按压,刺激着不堪重负的宫口。
过度的酸胀与酸涩让哭声大了些。随后毛笔开始前进,不容拒绝地扫平一路障碍,猛然破开宫口,捅入隐秘的胞宫,毛笔炸开的花朵在宫腔内也绽放,无数根细软毛刺洗刷着湿软的甬道,逼得腔体不断痉挛、一股一股地溢水。
楚晖停了手,仔细将毛笔维持着平衡,笔尖深深埋入胞宫,留在外部的笔杆被夹弄得浸润着一层油光。他摁着笔杆尾部,猛然下压
“呜!”
姜沉顿时失声了,只剩一片意义不明的“嗯嗯啊啊”。那毛笔像活物似的,夹在他胞宫里大力上下震颤着,一次次挤压摩擦酸胀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