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漏出来,又被下一记戒尺抽得水花四溅。
“唔呃,不、不行......要坏了,呜”
狂乱中的大脑甚至没法想出连贯的句子,断断续续的哀叫挤出来,楚晖充耳不闻,继续挥动戒尺。
姜沉有点崩溃了。不知道下一记鞭打会落在哪里,是那颗被砸扁了又肿起来,此刻已经胀到极致,阴蒂环都夹不住、从宝石缝隙里挤出来,肉嘟嘟露在外的女蒂呢?还是红肿得像两瓣馒头似的花唇呢?亦或者收缩着不时露出内中棋子的头、又被狠狠砸回去的两口油汪汪的穴眼呢?
他不知道,只是在浪潮般涌过来的快感里哀鸣。渐渐的,从大腿根到几处娇嫩的穴眼,整个腿心的肉都肿起一层,从粉过度到红,最肿的皮肉几乎泛着透明,包着一泡水似的,还怪好看的。
好看也是楚晖在欣赏。姜沉被抽得意识溃散,哪怕不碰下体也火辣辣地胀痛着。更可恶的是,每当他被抽到高潮、阴茎自然勃起时,必然有一记是精准落在这根脆弱的性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