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如楚晖所愿的,他颤抖着,被打肿的女性尿孔颤巍巍打开一条小缝,被抽得尿了出来。
尿也尿得断断续续。楚晖还在抽,有时是不留情地砸进去,有时是调情般的爱抚,间或用尺尖戳弄肥肿的女蒂,或者泌水的尿孔,拧开水龙头似的,把姜沉身上每一分水分都榨出来。
“啊......”
喊叫得久了,声音也渐渐低下去,除了还在扭动抽搐的肌肉,姜沉看上去又要昏迷了。
忽然一束光照在身上,刺眼的亮度将他从黑暗边缘唤醒。
姜沉恍惚了一会儿,才渐渐意识回笼,这才发现不知楚晖摁了什么按钮,四面八方的镜子只剩了身前一面。一束聚光灯打在他下身,直欲把那两处甬道照透似的,映在镜子里,被抽打的烂熟的下体一览无余。
他几乎要认不出这是自己的身体被抽肿了的腿心里,几口穴眼肿得孔洞只剩一条缝,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都不像肉了,像一块块饱满的果冻,风一吹就颤巍巍地打抖。还流水,本来就肿到反光的皮肉抹着一层水,油汪汪的,好像摁一下将能挤出蜜来。
“很好看,不是吗?”
注意到他的目光,楚晖摸了摸他汗水泪水混杂一片的脸,柔声问。
好看你全家,有种你给自己也搞成这样啊。姜沉在心里骂,视线落在楚晖俯身微笑的脸上,又陡然僵住。这个角度让他又回忆起被拔牙时的经历,那些快感压下去的恐惧再度密密麻麻攀上来。
最早他顺从,有怕,也有为了当卧底的忍耐。后来被戳破身份,被训出了狗性,再如何骂骂咧咧也控制不住身体的顺从。现在却已经是全然的恐惧,惊慌从骨子里渗出来,连谩骂都不敢想了。
“乖孩子,放松些。”
直到被楚晖捂住口鼻,姜沉才发现他在极度惊慌下又一次过呼吸了。楚晖慢慢顺着他的脖颈、嵴背,轻柔地安抚着,“放轻松,别怕。”
好温柔的举动、好温柔的声音啊假如他不是那个罪魁祸首的话。
等姜沉逐渐平息情绪,从心理阴影里挣脱些,楚晖才笑盈盈地拍了拍他热烫红肿的下体。动作很轻,但只是轻轻的拍打就让姜沉一个激灵,哆嗦着又漏了点水出来。
两指探入肿胀穴口,夹出堵在最外的黑色棋子。水淋淋的象棋放到旁边桌上,透明的淫水滴滴嗒嗒落下来,挂在象棋的边缘,水晶折出细碎的光来,还怪好看的。
“现在我允许你排出棋子了。”
望着因他一个动作而颤抖呜咽的姜沉,楚晖拿手帕擦干净手指,轻描淡写道。
姜沉能怎么办呢?虽然已经能想到用这样被打到烂熟的穴眼挤出水晶象棋会是怎样的折磨,也不得不咬着牙,一点一点蠕动肌肉,用力地往外挤。
渐渐的,一丝被捂到温热、但仍然比外面红肿穴口要低温些的凉意渗出来,慢慢破开肥肿皮肉的阻隔,露出透明水晶的头来。
“唔呃!”
他忽然剧烈颤抖着,目光失焦,张开的嘴都忘了合拢了,丝丝涎水滴滴嗒嗒落下来......
楚晖拿着尺子,将他好容易挤出来的棋子抵了回去。
塞回去的棋子彼此推挤着,立时撞进更深处。姜沉几乎能感到腹部表皮被顶起的蠕动,泪水顿时落了下来,这下眼睛都哭得和下体一样肿了。
“先这里。”尺尖拨开肥肿烂熟的花唇,碾着深处的穴眼,“然后才是这里。”又抵着翕张的菊蕾,往里戳弄着。
姜沉张着嘴,有些呆滞的样子,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只能呜咽着小腹用力,用疼痛滚烫的下体往外排棋子,一边因摩擦的快感浑身打抖,一边竭力收缩着肌肉,像在艰难地产卵......
就这样,他一次次地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