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种人造的器官没有专门的G点,阴道内的每一寸都敏感至极,硬毛牙刷随意扫到哪里都会带出狗失控的尖叫。拔出时湿软甬道更是痉挛地绞紧,挽留着刷头,简直像连最深处的肉都在恬不知耻地主动找操。
哪怕是细细的牙刷都能感到阻力,若是换了阴茎捅进去,得多紧啊,怕不是稍微一动就流水流个没完。我想着,终于按耐不住,解开裤腰带,就要将硬到发涨的性器解放
“呃!”
一阵天旋地转。随后是难以忍受的窒息。我的大脑在冲击下停滞了十几秒,才渐渐回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狗用双腿锁死了我的喉咙,将我完全压制躺倒在办公桌上。
那两条大腿仍是湿漉漉的,流淌的腥臊淫液顺着肌肉曲线流淌了我满脸,后穴夹的尾巴扫过我的脸颊,很痒。
我在窒息中本能地挣扎,试图用手去掰,那两条淌水的、布满他自己掐出的青紫指痕的大腿却硬得像块石头。我从不知道狗的腿这么坚硬、这么有力,足够轻易把我脖子拧断。
“你说得对,医生。”
窒息中我模糊地听见他凑在我耳边笑了一声,说,“我是姜沉。”
姜沉觉得,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境里碎片光怪陆离,错综繁杂,似乎有很多疼痛,很多痛苦,但记不太清。
梦的结尾,他回到爸爸死亡的那天。血泊里的爸爸捂着肚子上长到内脏都要滚落的刀口,艰难和他说:“姜沉,你要记得,沉是沉稳的沉,你要沉住气,要学会忍耐,不要......给我报仇......”
姜沉。他爸总爱教他,说姜是他妈爱吃姜,沉是沉稳的沉。
少年姜沉才不惯着他爸,反驳,才怪,当他是不晓事的小孩子吗?明明是他妈妓女的身份,生下的孩子也hi是被买卖的货物,他妈就带他拜码头,认了妓院管事姜姐做干妈。姜姐抱起婴儿的他掂了掂,夸了一句这孩子挺沉。姜沉这才保了一条小命,也就叫了姜沉。
“哦,是嘛,哈哈。”被反驳的爸爸只能摸着脑袋傻笑,过一阵子忘了,又和他争论起姜沉的含义。姜沉少年时很烦他爸,也有点看不起这个圆滑世故遇事就缩头的家伙,从不乐意听他的话。他爸死前的遗言也没听,孤身一人拎着刀就去报仇,流了一身血,最后还真将仇给报了。
现在姜沉醒来,却有短暂地怔愣。
他低头看向被自己用双腿锁死的医生,这家伙已经憋到面部通红、奄奄一息了,想,爸,这回我听了你的话。
我学会了沉住气忍耐。我做到了。
第37章 方生与楚晖的过去·上(纯剧情)
能给楚晖这种人工作的医生,要么贪财贪色,要么贪生怕死,很巧,心理医生全占了。
所以在深刻体验了一把喉骨即将碎裂的窒息后,他惊魂未定地大口喘着气,就此完全屈服了,小心翼翼看向对面已经擦干净下体穿好裤子反客为主的姜沉,问:
“请、请问你想知道什么?”
至于那点对楚晖本就不太存在的忠诚,早就和那些旖旎的生理冲动消散到九霄云外了。
姜沉发了会儿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心理医生问了第二遍,才反应过来,淡淡地看他一眼,语气也淡淡的:“关于你知道的,方生和楚晖的一切。”
就像没人生下来就是杀人犯,方生当然也不会一开始就是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