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呜汪汪咿呜”
尖叫的声音直接变了调。本就处在最敏感、稍微碰一下都会不适的高潮后状态,又是神经末梢最密布最敏感的东西,被这样长时间不留情一口气都不给喘的激烈刺激,感受可想而知。
狗哭得泪流满面。下体湿得流了满腿,尾巴在痉挛里几乎要摇出火花,锁在金属笼中的阴茎也源源不断溢着腺液,屁股扭着,不断本能地试图避开这尖锐到疼痛的快感,双手却仍牢牢抱着颤抖的大腿,不敢将双腿合拢丝毫。
真是条淫荡的、被调教得极好的狗。我移开牙刷,一巴掌扇上去,感受着掌心下与那日相同的翕张颤抖、湿软不堪的手感,下体简直硬到爆炸。
还不够、还不够。我的大脑被凌虐欲支配,回想起楚晖的要求,居然古怪的和那个疯子共情。让清醒理智的人绝望好像真的比让傻狗绝望有趣得多。我咽了下口水,将牙刷调到最低档,再度轻柔地摁上蒂头,声音也压下去,低声说:
“和我重复,‘我是姜沉’”
狗茫然地看着我,不懂我在说什么,很快,又被肆虐在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花蒂上的牙刷夺去了注意力。
低档的牙刷旋转频率下降,柔和许多,但也带来更多快感。习惯了刺痛直接的刺激的狗显然对这种温柔对待更无所适从,很快就喘着粗气,本能抬起屁股跟着迎合,肌肉绷紧,就要到达已不知去了多少次的巅峰
我将牙刷移开了。
“呜......”
自巅峰戛然而止并不好受。狗直接被逼出了眼泪,湿漉漉的眼睛困惑又委屈地看着我,不敢催促,但眼中的祈求清晰可见。
“和我说,我是姜沉。”
狗依旧没有听懂。我感觉我的耐心出奇的好,于是又将上述过程重复了一遍。
按压、刺激、再在高潮的前一刻移走牙刷,让他跟着我复述。这个过程我记不清重复了多少遍。
一次次即将攀登到巅峰,又被迫在前一刻停止,堆叠的快感层层递进,却始终得不到最后的释放,这种复杂的感觉几乎要把狗逼疯掉。他终于开始崩溃地大哭,呜呜汪汪咿咿呀呀地喊着我听不懂、但祈求意思明显的狗话,双腿克制不住的痉挛,不断扭着屁股想主动追寻更多的刺激,花穴溢出来的淫液越积越多,我知道他只差一点就可以到达毁灭性的高潮、只差一点
电动牙刷再次于狗的哽咽声中移走。就这一点,我就是不给他。
“跟我念,我是姜沉。”我说。
狗混乱茫然的大脑终于在快感的逼迫下学聪明了,迟钝地跟着张嘴,太久没有发过正常人话的声音艰涩古怪:“我......是......”
我捉了他一只手,摁上我的喉咙,教他感受喉部肌肉的发声方式,几次尝试后,他终于发出相似的音:“姜.......沉......”
“我是......”他在我鼓励的目光下将句子完整念出,“姜沉呃啊啊啊啊啊呜汪!!!”
话没念完就化为激烈的颤抖与喊叫。我将开了最高档的牙刷死死碾上肿胀得几乎要跳出来的花蒂。无数次堆叠的高潮一朝全部爆发,狗的眼球几乎要翻到脑后,舌尖不受控制地乱甩,到达了恐怖的高潮,女性尿孔也一瞬潮喷,尿了出来。
我犹不知足,将最高档的牙刷上下移动,拖拽着女蒂来回拉扯,又摁上下方喷水的细小尿孔,不断刺激、洗刷着敏感的小点,让狗潮喷也喷得断断续续、将这高潮绵延得更为漫长。
等停下时,狗已经气喘吁吁,潮红的脸上汗水泪水密布,彻底被干傻了,不过他本来也就是傻的。我将开启的电动牙刷伸进他女穴里,狗精瘦的腰肢猛地弹跳着,从他几乎要把大腿掐青的力度就看得出他有多爽。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