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曾与他聊天时讲过,刚养女儿时学着做菜,不慎被烫伤后留下的。
这是老K的手臂。
楚晖让他用老K的手自慰。
无法形容的恶寒与反胃顺着嵴椎攀上,赶在反应过来前,姜沉吐了出来。
空瘪的胃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存货,他捂着喉咙,吐得撕心裂肺,涕泪横流。
楚晖含笑注视着他,仍然那么优雅、温和,随便拍一张照都能登上新闻头条,说知名爱心企业家楚先生又做了哪些公益。
他笑着说:“让我看满意了,我就给老K一个痛快。”
姜沉呆呆地看着他。从楚晖微笑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
隔了几秒,他颤抖着手,一边干呕,一边接过了那只手臂。
“别......”
老K竭力用残存的那只手向他爬来,试图阻止姜沉真的同意,布满血丝、眼皮被割掉的眼睛红肿凸出,此刻盈满了泪。他想说很多,想说我就这一把贱命了,别为我作践自己,想说
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含糊沙哑的话只发了一个音就戛然而止。楚晖一脚踩上他头颅,轻而易举止住了老K的动作,稍加用力,清晰的骨裂声响传来,血液一点点从他身下渗出。
“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就把他一片片剐了,活蒸了喂狗。”
楚晖仍是彬彬有礼的模样,“这是一个交易。很公平,不是吗?”
“不要......”
脚下的老K仍竭力阻止着,囫囵的声音字字含血,“对不起......”
对不起。又是对不起。老K和他说对不起。他爸死去前也和他说对不起。可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对不起呢?他又不是懵懂的孩子,不过都是自己做过的选择。
忽然有莫名的愤怒涌上来,铺天盖地的,不止是对楚晖,还有更多。他恼怒于老K,恼怒于记忆中的父母,恼怒于他自己,恼怒于这个世界。
这操蛋的世界。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明明在生理性的发抖,干哑又撕裂,语气却平静得像个旁观者,陌生得他自己都认不出来。
“的确。我潜伏进隆升,你报复我们。我来受罪,他能解脱。礼尚往来,这很公平。”
楚晖饶有兴致地揪起老K的头发,逼他抬头仔细看。姜沉面无表情,在老K的注视下,自己分开仍在不时本能抽搐的大腿,手指伸进花穴里。柔嫩的器官在先前电击折磨里被电得熟透了,两瓣花唇肿得不像话,湿粘地闭合着,一碰就是一哆嗦。他就用手指撑开,残存在体内的液体顺势溢出,流了他满手。
内中的腔道也被烫得烂熟,受不得一星半点的刺激,只是手指的侵入就让他不受控制地痉挛。姜沉将那手臂抵在穴口微微摩挲,待入口扩张些许、勉强能吃进后,深吸一口气,用力将手臂一推到底。
“呃......”
只是一个动作,他就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抽搐,花心不受控制地又涌出大量淫水。
尽管已经做足心理准备,真正吃进去的触感依然让姜沉想死。成年男人的手臂捅进去,堪比拳交,哪怕是完好无损的时候,依然是对他稚嫩狭窄的女穴艰难的考验,更何况此刻从最深处的胞宫到穴口都被电得烂软、红肿发烫。
捅进去的手掌破开宫口,直接凿上子宫,又随着外界的推力慢慢弯曲,在他宫腔内合拢成拳,像一拳砸进他腹中。难以忍受的胀痛传来,神经简直要过载,分明是无法忍耐的痛苦,全身细胞都在抖动着想要逃离,偏偏又有大量的淫水溢出,好像刚刚喝的那些盐糖水没有消化就已经流出来了。
他拿着同伴的手臂,将自己操到失神。
而缓过神来的姜沉抖着手,握紧手臂末端断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