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在电流刺激下哗啦啦喷着水。姜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体内能有这么多水。浑身的肌肉由内而外都在筋挛着抽搐,全部的神经在电流中跳着舞。他感觉内脏都快要被烫熟了,事实却是他的身体像一块抹布一样被扭动着挤压水分,更多的体液从四面八方溢出。
当楚晖将电棍抽出,去电他的阴蒂、乳头,或者捅进他肠道,借用金属笼子的导电去电他的阴茎与囊袋时,姜沉已经喊不出声音了。灼烧的钢钉打进了全身每一处敏感地带,一刀一刀割着嫩肉,同样带来的,也有被电流直接刺激着神经,蛮不讲理地强行挖掘出超出承受限度的快感。
他感觉他被电晕了过去,又被活活电醒,这种死去活来的疼痛与快感着实超出了人类承受极限,无法想象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发明如此凌虐淫刑。
电击终于停止时,姜沉仍然着不自主地抽搐着,汗液如浆水涌出,舌头落在唇外都记不起收回去。他被彻底电傻了,脑浆都好像在沸腾,被电击欺负过的地方阵阵发麻、依然刺痛着。
倘若他能低头观察,就会看见自己的阴蒂与乳头被电到肿胀发紫,胀大到几乎要透明了,好像里面堆积着液体,一戳就能爆开。花穴与菊蕾着肌肉抽搐下紧紧绞着,外口却通红肿胀着,像也被烫熟了就如同他体内深处,那红肿软烂的宫腔一样。
楚晖伸手稍微拨弄一下,打开抽搐时绞得太紧的穴口,大量体液就像失禁一样流出来。他也的确在失禁,分不清是马眼还是女性尿孔,也可能二者皆有,直到现在,仍在淅淅沥沥地滴着水,像要把他体内仅存的液体也榨干。
他就这样在老K面前,大敞着腿,被一根电棍操到失禁。
可姜沉已经来不及去思考什么可悲的自尊了。等他稍微平复一下呼吸,不至于痉挛太过忘记呼吸把自己憋死,或者心律失常猝死,楚晖再一次将打开电击开关的棍电棍捅入他体内。
反反复复、乐此不疲。对待玩具都不带这么折腾的,好像他电的是块木头,而不是有呼吸心跳有感知的活人。
姜沉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感觉自己这条鱼被人从深海扔到了真空,徒劳地甩着尾巴,但一丁点氧气也吸收不到。
他又被电到失禁了,又或许就没停过。这条鱼被丢进压榨机里,分不清流出的是泪是汗是腺液还是尿,亦或者血。
直到再也榨不出更多水分,反复电也只是疲劳地幅度轻微地挣扎,楚晖才停了手。姜沉奄奄一息地垂头挂在那里,感觉灵魂都被电了出去。
楚晖卸下分腿器与锁链将他放下来,他就不受力地滑落,软软地躺倒在一地自己流的污渍体液里。脱臼的肩膀被接回去时姜沉也只是闷哼一声,身体却一动不动,大脑空白,被电得浑身麻痹,就是一具仍在呼吸的尸体。
“还能动吗?喝点水吧。”
凉丝丝的盐糖水喂到唇边,几乎是出于求生本能,姜沉下意识吞咽下,咸甜的液体迅速冲淡了口中弥漫的血腥味。然后他才缓些劲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多古怪楚晖难得不嫌脏,半蹲半跪着从背后揽着他,扶着他喂水。倘若只看表面,简直能称得上体贴暧昧。
“你可以休息十五分钟。”楚晖贴着他耳朵柔声说,宛如情人间的呢喃,“然后用这个自慰给我看。”
姜沉刚因恢复少许体力而放松的身体陡然僵住了。
握在楚晖手中的,要求他用来自慰的东西,是一截人的手臂。
显然刚剁下来不久,肘部断口还带着血,五指指甲被剥离,留下一块块黑红的凹陷。
楚晖拿着酒精棉一点点仔细擦拭消毒。姜沉的眼睛僵硬地跟随着那一小块被染红的棉花移动,停留在那手掌虎口处的月形伤疤,不动了。
他认识这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