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拷打了,血肉模糊的身体几乎无法分出究竟受了多少伤,断裂的骨茬白森森地戳在皮肉外,胳膊齐根断了一只,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却被楚晖强行扯着头发拽起来,逼他大睁着失去眼皮的眼睛看姜沉淫艳的模样。
“楚晖,”姜沉的脸颊仍然肿胀着,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你不得好死。”
“姜治安官,”楚晖叹气,“你话说得太早了,游戏还没开始呢。”
熟悉的快感再度传来,什么东西摩擦着敏感的花核,捅入了流水的女穴。姜沉咬着嘴唇抑制住喘息,不愿意在老K面前爆发出太难堪的呻吟,一边下意识低头,现在的姿势终于能看清伸进体内的东西他僵住了。
恐惧一点点攀上心头。姜沉认出了那根捅进来的棍子。
漆黑的,凹凸纹路的橡胶棍。棍身上挂着潮湿的粘液和轻微血迹,就是先前捅入他下体将他操到潮吹的那根。
不是情趣用品,而是普通安保所用的,电棍。
“我想,这会很有趣。”
楚晖笑盈盈的,将电棍捅到了底。
已经被开拓过的花穴并不难侵入,腔道顺从地被棍身破开,抵在于先前摩擦中红肿的宫口上用力,很快就捅开那点微不足道的阻拦,全根没入,深深抵进最深处的隐秘胞宫。捅弄之深,几乎要在肚子上顶出来。
姜沉直接就失了声,一句话也骂不出了,全身力量都用在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太淫荡的叫喊。那棍子自带的凹凸纹路摩擦太可怖。他娇嫩的阴道很窄,被电棍撑得满满的,撑开的甬道就格外仔细地将摩擦的起伏品尝。
连子宫都被操开了、剐着内壁顶弄,过度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来。那快乐不同于射精,也不同于被刺激前列腺时的干性高潮,却要更凶猛,酸涩得他浑身筋挛,又无法控制。
“啊......”
他终归还是喊了出来,眼角通红,浑身哆嗦着,又一次攀上巅峰。滴滴嗒嗒的体液顺着电棍挤出来,落到地上。他大腿颤抖得厉害,假如不是分腿器怕是能绞在一起。勃发的花蒂越发涨红,阴唇鼓胀着,显然连穴里面都在抽搐。
极乐的巅峰绞得人头脑发昏,简直要软倒迷失在这片快乐的云端。
下一刻,快乐却被打散,难以言说的疼痛咬了上来。
楚晖摁下了电击开关。
大脑“轰”一下炸开。就像有人把手伸进他体内狠狠地砸了子宫一拳。不,还要更恐怖,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在他敏锐脆弱的下体里翻来覆去的搅动、捅弄。有人往他的阴道里塞了一把荆棘。一万只野兽着他肚子里翻腾,撕咬下一块块嫩肉。
隔了很久,姜沉才意识到他在不受控制的、濒死地惨叫,凄厉的尖叫听起来如此陌生,很快又大张着嘴,口水四溅,什么也喊不出来了。
无法忍耐的胀痛酸麻,像往子宫里扔了一把烧红的钢钉,他的肚子千疮百孔,隐约间姜沉感觉他甚至闻到了焦糊的气味。他身体抽搐得厉害,分腿器的金属管几乎要被他掰弯,铁链振动得哗啦作响,他绝对已经把肩膀甩脱臼了,但那点疼痛在体内电流肆虐的对比下却微不足道。
可也是同一时间,古怪的快感窜上来。他在瞬间潮喷,又随着电流持续不断地高潮。说不上是爽到尿出来还是被电到失禁,刚刚开发的女性尿道与阴茎在同一时刻往外喷水,花穴大量分泌着体液,又被电棍堵死,反冲回去的液体几乎要将他小腹顶起来。